下打下去,温酒站都站不住了。
“最后一遍,错哪儿了?”沈眠厉声开口。
温酒这下再不敢张嘴了,呜呜直哭,可惜不说也是错误答案的一种,凶器又落下来。
温酒抖着腰哀鸣,整个人痛的直接原地跪了下去,膝盖发出用力的声响,疼得他脸色发白,只不过倒了也躲不过去苛责。
“既然说不出来,那也不用要脸了。
”沈眠板子随手丢在地上,伸手直接把他最后一点遮羞布也扯干净,湿透了的内裤被人扒了荡在腿根,沈眠后退几步坐下,看了看噤若寒蝉的其他几个人。
“都过去,小南抱着他胳膊别让他扑腾,苏辙把人屁股掰开别让他夹着自己那个骚逼,赵忍舒拿着板子抽逼,二十下,他的打不肿下一个就打你的。
”
“哥…会不会有点过…队长还病着呢。
”苏辙怯怯开口。
“别让我说第二遍。
”沈眠压着怒气看了看他。
三个人立马鸟兽散,各自动作了起来。
“不要…不要打…呜呜…”
温酒哭喘,有点想跑,不过屁股好疼,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手就被人凌望南抓住了,随即而来的就是光溜溜的屁股被一双陌生的手掰开,屁眼都被扯开一个小小的动,无措的收缩也没有丝毫用处。
“不要…呜呜…放开我!…放开我…啊!!”
赵忍舒不过轻轻拍了一下温酒就挣扎着惨叫了起来,这是实打实的教训,赵忍舒也不敢停,只好一下下打下去。
温酒满脸涕泪横流,不停的在求饶说软话,也在不停的呼痛,肉眼被这么用力的苛责,没有五下就肿得不行,那里受得了二十下。
凌望南看的不忍心,偷偷摸摸的晃了晃他,手背在他额头用力的贴了一贴。
温酒就像突然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哭着叫出声来。
“哥!我错了…我不该躲您…还偷偷淋雨生病,我…再不敢了呜呜呜……哥好痛啊……要烂了…真的要…烂了呜…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