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趁着晚上有时间,不约而同补了课的三个人,已经知道了那位是怎样的大人物,怎么还敢真的欺负。
但不管怎么说,这位大人物不还是光着屁股在笼子里睡了一整晚,看起来他的权势在沈眠这里,也丝毫不起作用。
有门开合的细微声响,苏辙实在是屋里水源告罄,他又渴急了,才被逼无奈快速溜进了厨房里。
他已经很速战速决了,出厨房门的时候却还是被人高昂的淫叫引去了视线,距离挺近,以至于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跑了,却还把那一幕牢牢地记到了脑子里。
身材健壮的男人跪趴着用力颤抖,屁眼里含着一根弯曲上翘的狗尾巴,肛塞应该很粗,因为他吃的实在困难,干涩的屁眼红肿着紧紧咬住,又痛的忍不住放松,看起来好像他自己发骚,故意又吸又咬的吃这个东西一样。
往下走就是昨晚新生的骚逼,如今正插的满满当当,十好几枝的红玫瑰开的娇艳,被剪短了枝桠塞进中空的按摩棒里,细听还有夹杂在哭喘里的嗡鸣声。
沈眠说到做到,真让他跪在这里当一个花瓶。
嫩逼不但被冷冰冰的按摩棒生生捣开了处女膜,还被迫含了好几个小时操弄,尹恪刚生出来这口逼,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鞭挞,早就爽的涕泪横流。
偏偏雄壮的鸡巴早就被锁进了笼子里,铁质的笼子又小又窄,鸡巴但凡勃起就是皮肉紧压的剧痛,他痛的尖叫不止,如此同时小腹还鼓胀着无法疏解,尿意汹涌却没有出口,逼得尹恪一步步走上绝路。
“呜啊…好爽…好痛…呜呜…嗝…屁眼痛死了…”
“戳到了…戳到了!…呜啊啊啊啊……”
“呜呜…小眠…小眠…”
沈眠早就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几年前尹恪被逼着自己掰屁眼求操就要崩溃流眼泪,如今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这么多欺负人的法子。
可他又不敢拒绝,叠加的任何他都无条件接受,只求的一点视线,一点怜悯。
沈眠早就忘了他,还有了更可口,更鲜嫩的新人,还是四个。
想到这儿就更难过了,他永远干脆利落,说不要了就不要了,东西丢了便丢了,只有他还心生妄想,送上门给人玩才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