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累……我快动不了了。
”
“呜哥…来操我好不好…”
“把小九……操烂…”
“……”
呜呜咽咽说了一堆软话,却只有胸口的力道越来越重,乳晕被揉捏的肿胀,奶尖更是被欺负的晕头转向,白软的胸脯上密密麻麻的指痕印着。
温酒被前后夹击,一晚上养出的精气神轻而易举就被消耗干净,如今正坐在人身上前后的晃着磨。
已经连抬起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又不敢停下,隔靴搔痒快把温酒逼疯,他胡乱流着眼泪喘,哼哼唧唧跟沈眠讨操。
“呜老公…老公操我……”
“操烂…小九好不好…”
“老公最好了……求求……求求老公…”
连心底的话都秃噜出来,温酒带着点清醒看自己玩火,被人猛的捏住腰胯从鸡巴上提起来,肉褶吸附着柱身不肯松口,空荡荡的空茫裹满整个屁眼,
温酒不舍的挣扎,被人放到一边瘫软的跪趴下,松软的屁眼无助的张合。
沈眠坐起来就直接压着臀肉猛操,骚点精准的每一下都被戳到,温酒尖叫着想往前爬,又被人扯着腰按回胯上,没多久就无声的攀上高峰,手要去攥鸡巴却晚了一步,挺着腰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喷了自己一手。
被操的摇晃的人下意识就呜咽着要掩藏罪证,被人拉住两边双手扣到背后,晃荡的鸡巴被毫不犹豫的无力攥软,痛的人打摆子,屁眼吸的更卖力。
“呜呜…老公…老公…”
温酒呜呜咽咽的哭喘,沈眠的呼吸声也急促的响在他耳边,腰酥软到撑不起上半身的重量,十几分钟的狠操,鸡巴还怯生生的半勃着,屁眼却先痉挛着高潮,绞尽了鸡巴取精,又被一点点操软,毫不留情。
温酒不清醒的哭泣,屁眼湿的几乎能听见滴水声。
太骚了。
沈眠握着他背着的手提起来,迫使他上半身也跟着脱离床面,身后的手摩挲到胸前扣开乳环,仅有的清醒让温酒崩溃挣扎,却还是抵不过,环被取下来的一瞬间,奶液就喷出抛物线打在床上,空气里淡淡的奶腥气蔓延。
温酒恐惧失声,看着胸前一波又一波乳白色飞过去,操一下就喷一下,脑袋一热,直接晕了过去。
隔壁尹恪凌望南醒来时两个人都是僵硬又尴尬,尤其睡着了不自觉快靠在一起,都快能感受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