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就算尹恪松开自己那双手,阴蒂包皮也再合不拢这颗骚豆子。
尹恪这副身体跟早就被人奸到熟透的温酒相比到底生涩,含着眼泪舔逼还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偶尔就要停下来哭一会,连自己尖叫着喷了多少次都不记得了,更何况还要分心去伺候人。
温酒的胜利简直是显而易见的。
沈眠也说话算话,说半个小时就不会多一分钟,到点了就把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了。
两个人喘息着躺在床的两边,一个个都蜷缩起来低泣,瞧着一个比一个难过。
温酒鼻尖额发和两边的脸颊,无一幸免,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淫水。
一向比较受宠的他哪经受过这种玩法,刚才还能逼着自己放空只机械的动作,一但结束立马就崩溃了。
并且在沈眠靠近时颤抖着手脚攀上了他的腰身。
“哭什么?赢了还这么伤心。
”
沈眠冷冷的斥,手上的动作却温柔,把人提起来揽进了怀里。
“哥…我…我知道错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温酒抽噎着开口,睫毛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别人的骚水。
他两条腿根本合不拢,浑身透着薄薄一层晕红,看起来活色生香。
“老实呆着,装乖也没用。
”手掌顺着脊背滑下去,沈眠冷淡开口,手掌却一下又一下没停过,直到人的呜咽逐渐缓下来,不再带着胸膛一块剧烈起伏才把人松开。
肿胀难忍的位置尴尬,温酒不敢合腿也不敢坐,最后也只能不尴不尬跪在床上。
浑身一点遮挡没有,其他人还在旁边站着,他难堪的低着头,又想着他们估计还不知道有什么折腾在等着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怨他,一时只想抓紧逃了,却又被钉在原地一步也动不了。
一边的尹恪本来就够难过了,输了还有更残酷的惩罚在等着他,他脑袋都是懵的,哭的心脏都跟着抽痛起来。
更何况两个人看起来明明就是他更惨一点,可沈眠还是去哄另一个。
刀挂脖颈上的威压逼得他越来越崩溃,心里也拧巴着生出怨怼来。
还要他们和平共处,明明就是他区别对待,一碗水端不平,他根本就不疼自己。
“不公平…讨厌…讨厌你…”
太难过了,以至于心声念叨出来都没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尹恪还在不知所谓的念叨讨厌。
沈眠的低气压都快犹如实质了,温酒都崩起后背来频频看他,怕尹恪一时口嗨把自己害死都不知道。
“小眠呜……救救我…有人…欺负我…”
眼泪不要钱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