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皮肉声,混着人脸上的潮红和眼泪。
他下次再头昏帮他们,他就是狗!
小尹总默默含着眼泪发誓。
一圈打完人都软和不少,再看过来都是湿漉漉的可怜模样,可沈眠只要一想起他们身上沾着血的样子,心就冷硬下来,半点示弱求饶都不吃。
底线要足够清晰明朗,逾越的痛要牢牢记住一辈子,才不会有下一次。
“每个人轮着来,屁股屁眼和逼口,一个不落,全都抽肿。
”
严苛的惩戒伴随着木板压在地上的剧烈声响,五个人都是下意识的颤抖,直到沈眠开始不耐,离的最近的赵忍舒才把木板拿起来。
这不是沈眠第一次让他们互相领罚,但却是最狠心的一次。
温酒知道躲不过,早早手肘碰地跪爬下去,屁股高高撅起小狗一样,暴露出的屁眼和小逼都是被用透的痕迹,柔软湿润又色情。
即使他足够顺从,凌望南和苏辙也依旧过来压住了他的背按住了他的腿,以防他挣扎,这显然也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果不其然木板刚落下就是下意识的扑腾,按的人手用不上力,打的人手也痛,三方没一个是痛快的。
屁股肉厚,疼也在可控范围内。
更娇贵的地方却不行,屁眼被掰开时温酒就已经忍不住求饶了,他听不到沈眠开口说话,甚至也看不见他。
但他知道每一下疼痛都是他给予,他趴在地上抽泣,没一会屁眼便叠上一层又一层的棱子,高高肿起。
好些时候赵忍舒都觉得够了,可沈眠觉得不够,他开口叫他继续,赵忍舒就只好双手握紧木拍接着抡起。
直到直到屁眼肿高到屁股都夹不住,可怜兮兮花一样饱胀,被柔软的露在外面。
温酒断断续续哭吟着,奋力的挣扎也无法挪动,痛的他发懵,这下更不肯露小逼,哭求着认错恳求。
最后是叫人推到,扯着两条腿生生拉开,才把紧紧夹着的骚逼露出来的。
柔软多情的一团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