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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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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他的阴茎粗长滚烫,睾丸也硬得怕人,最终却是过门而不入,只是蹭蹭罢了。

     通常情况下,刑鸣对性爱并不太热衷,夜里鲜有春梦,早上也不常晨勃,“冰王子”表里如一,很有那么点性冷淡的意思。

    在他看来,这种程度的体液交换无外乎两个目的,为了繁衍,为了爽。

    但他此刻心里有恐惧,这种恐惧可能是对廖晖的,可能是对卫明的,也有可能就是对虞仲夜的。

     这世上,人跟人的关系通常是需要凭证的。

    母亲与婴儿靠脐带输送营养,欠钱的与讨债的凭一张借条闹上法院,夫妻情侣间必有月老一根红线,老乡见老乡,因“地缘”牵系泪落两行…… 然而他跟虞仲夜之间什么也没有。

     只有性了。

     “老师,你想没想我?想没想我?”刑鸣没来由地反复地问,伸手摸向虞仲夜的胯下。

    恐惧催生裂痕,裂痕需要填补。

    他今晚顾不得才从鬼门关前逃回来的小命,反倒格外渴望侵犯,以免自己“跨嚓”一声就真的碎了。

     虞仲夜摁住刑鸣那只手,嗓音低沉,含着警告的意味:“别动。

    ” 刑鸣不敢动了。

    愣愣瞪着眼睛望着虞仲夜,嘴唇微微噘着,一脸的委屈别扭不痛快。

    到底因病憋了大半个月,男色女色浑然不近,方才两个人这么毫无罅隙地亲近,他已经勃起了。

     虞仲夜冷淡地看了刑鸣几分钟,然后托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吻下去。

    这样的吻通常还有别的含义。

    像一场前哨战,接下来就该是干柴烈火,轰轰烈烈。

     刑鸣终于满足地闭上眼睛,只觉虞仲夜的舌头比往常更多情体贴,在他的口腔里温柔舔吮之后,又循着他的下巴、脖子与锁骨,一路轻轻地嘬吮,细细地舔弄。

     虞仲夜啃咬刑鸣的乳头,用手抚慰他的性器,没多大功夫,乳头硬了,性器更硬了。

     舌头再滑下去,在那小巧的脐窝里停留一会儿,又钻入一丛黑乎乎的耻毛里。

     刑鸣仰着脖子呻吟。

    虞仲夜正在给他咬。

     刑鸣不太喜欢接受口交。

    以前的女朋友想过这么讨好他,结果被他毫不客气地当场拒绝。

    在性这方面,他的想象力向来贫乏,手段向来单一,他不愿意花心思取悦他人,也不需要别人来取悦自己。

     但虞仲夜的口腔无疑是很美妙的。

     他紧密包裹他的龟头,以舌尖儿扫刮铃口,便连会阴部位都温柔地舔过,将那隐秘肌肤舔得殷红欲滴。

     满身的病痛一扫而空,这种抚慰令刑鸣舒服得简直想哭。

    他不由自主地循着虞仲夜吞吐的节奏,摆腰抽送起来。

    心说自己果然还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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