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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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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的。

    他刚才做了一个梦,与虞仲夜相关。

     雨愈发大了。

    刑鸣聆听屋外雨声,粗声粗气地喘着,他的额前浮着一层薄汗,腿间又湿又黏。

    他在那个与虞仲夜相关的梦里遗精了。

     梦境折射心中所想,欲望这种东西最是欲盖弥彰。

    刑鸣是个发育成熟的男人,年富力壮,并不以性欲为耻。

    但他没想到活了二十五年,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具有这么疯狂淫荡的潜质。

    他不想否认,这个周末特别想跟虞仲夜上床,或者说他习惯了有事开口前先跟虞仲夜上床。

    他们的关系起始于一个交易。

    他诚信地遵从交易的法则,安于床伴的本分,你予我取,你情我愿。

     只是,开始不得已,而今不满足。

     也许白天睡太多了,也许嘈杂的雨声让人根本无法继续入眠。

    刑鸣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良久,然后坐起来玩手机,收发工作简讯,按部就班地准备下一期《东方视界》。

    但他心很燥。

    每一个发情的雄性动物都体会过这种欲求不满的焦躁。

    没成想别墅那头的人也没睡着,刑鸣收到消息。

     虞仲夜只说了一个字,来。

     凌晨三点了。

    康乐乐还在客房,刑鸣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做贼似的穿过客房所在的长廊,摸去那头虞仲夜的卧室。

     窗帘紧紧闭合,卧室里也没开灯,然而虞仲夜却像夜视动物,准确地抱住刑鸣,将他压在墙上。

    虞仲夜的手再次探入浴袍下摆,伸入刑鸣的胯下。

    他摸到一根遗精后湿软的性器,满意地确定,鸣鸣想我了。

     虞仲夜低头,刑鸣仰脸,两人默契地让舌头跨过对方齿关,忘情地吻。

     舌头缠着舌头,虞仲夜顺势将刑鸣的一条腿抬高,让自己的下体摩擦他的下体。

    欲望像疽疫一样传染,虞仲夜渴望入侵,刑鸣也渴望接受。

    黑暗中有瓶瓶罐罐落地的声音,刑鸣被虞仲夜抛上大床,撞了脑袋,也不知是唾液还是润滑剂随手指很快顶入他的后穴。

    扩张得很潦草,虞仲夜进入前通常十分急迫,如在返乡途中的旅人。

     性器的前端已经顶入,刑鸣吃不了痛,刚想呼喊,马上就被虞仲夜制止了。

     也许因为家里还有客人,虞仲夜轻轻嘘了一声,他先以手掌捂住刑鸣的口鼻,继而以手指掐住刑鸣的脖子,他以强壮的肉体压制,阻止刑鸣发出任何声响。

     虞仲夜对性爱时施暴情有独钟。

    尤其沉溺于对咽喉的控制,咬或者勒,下手毫无轻重。

     柔软的喉骨被完全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刑鸣发现自己就快气绝了,只得拼死反抗。

    两人从床上扭打到床下,又从床下滚到窗边。

    滚过的地板被汗水滚过,如淋了油,烫得能烧起来。

    虞仲夜扯下窗帘,金属的窗帘杆重重砸在他的肩膀上。

     窗外瞬间溅入远处的灯光,屋里有了能依稀视物的亮度。

    但虞仲夜将自己与刑鸣全蒙在窗帘下头。

    两只兽是不需要光线的,一切听从本能就好。

     虞仲夜今晚显然兴致不错,他再次制住刑鸣的喉咙,稍稍倾斜上身,对着刑鸣穴内最耐不住的敏感点发起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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