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台长神态严肃说一不二,刑鸣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病么?没病啊。
虞仲夜显出不耐烦了,直接绕开书桌走过来,将刑鸣横抱起来,去往卧室。
刑鸣的后脑勺落在枕头上,手臂依然挽着虞仲夜的脖子,与他面贴面地互相看着。
手机突然响了,估计还是张宏飞。
虞仲夜在刑鸣接起电话前从他手里拿过手机,一眼不看,扔在地上。
刑鸣被虞仲夜强制留在床上,从外佣手里接过清热解毒凝神静气的药片,也不要水,直接扔进嘴里,咀嚼后咽下去。
虞仲夜看着他,问:“就这么吃药?”
“没水的情况下,直接吞咽不利于药品吸收,还易灼伤食道。
咀嚼含服较好。
”刑鸣点头,咬碎的药粉呛进喉咙里,他突然咳起来。
虞仲夜轻轻拍他后背,声音温和地问:“不苦吗?”
“苦。
”刑鸣还是点头,又想了想说,“谁活着没吃过苦呢。
”
这话有点煞风景的意思,刑鸣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你走的路还没别人过的桥多,何必为赋新词强说愁。
生病还是挺好的事情。
倔强的人驯服了,冷漠的人温情了,想走的人走不了,想留的人有了最冠冕堂皇的借口。
金屋藏娇。
药效上来得快,刑鸣冒出这么个念头,便仰脸望着虞仲夜。
两个人不说话,耗着。
沉默地对视几分钟后,虞仲夜抬起手掌盖住刑鸣的眼睛,嘴唇也盖住他的嘴唇。
他越来越承受不住这样被他看着这双眼睛雪亮如刀,真像剜着你似的。
男人都是下三路的动物。
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地亲着,阴茎硬了,互相硌着。
虞台长从不亏待自己的欲望,分开刑鸣的屁股就想进入,但这回里头穿了内裤,龟头被薄薄一层布料挡着,就是进不了门。
虞仲夜把刑鸣的内裤扯下来,不冷不淡地说,以后在家不准穿着。
刑鸣昨晚上才被折腾过一次,眼下后庭还肿着,特别怕虞仲夜又不知轻重地闯进来,他伸手摸到床头的润滑液,向虞仲夜讨饶道,我自己来,行吧。
见虞台长默许,他便背对着趴伏在床,撩开睡袍褪下内裤,又撅起屁股抬起腰,自己为自己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