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他的手指。
“不要紧的,什么样子都不要紧。
”他将一双唇贴在刑鸣耳边,温柔吻他的脸颊脖颈,轻轻诉说,“每个鸣鸣我都喜欢。
”
不及爆发便又换了个彼此都跟熟稔的姿势,虞仲夜将刑鸣压回身下,架着他的双腿猛送,直至节目临近尾声,才释放出来。
虞仲夜抱着刑鸣翻了个身,让他以趴伏的姿势安稳睡在自己身上,抬手轻轻拨拢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又附上嘴唇,细吻他的眉心。
被环在怀里拥吻一阵,刑鸣方感到自己又从云端落回地面,便也仰起脸,寻到虞仲夜的嘴唇,无比恋慕地吻上去。
四唇相接,再接纳彼此的舌,吻得滚烫深沉。
不舍脱离这个缠绵的吻,两双唇分开又复合,断断续续、你争我夺地吻着,直到彼此都心满意足才停下来。
刑鸣枕着虞仲夜的胸口粗喘良久,感受他的胸膛热度,听着他的心跳沉重如鼓,想了想,决定坦白:“老师,你的婚戒……我弄丢了。
”
其实戒指已被菲比找到收好,虞仲夜却故意不提这茬,淡淡问道:“所以?”
“所以我买了一对新的。
”刑鸣从虞仲夜身上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袍披上,去摸外套的口袋。
虞仲夜也披衣而起,看着刑鸣取出一对婚戒,又回到自己身前。
刑鸣单膝着地,一双眼睛水波荡漾,仍透着几分高潮时的恍惚迷离,但态度却极认真坚定:“老师,你嫁给我,好不好。
”
虞仲夜低垂眼睛,微微蹙眉盯着刑鸣,不遗漏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情绪,也不回应。
刑鸣便又改了称呼问了一遍:“老狐狸,你嫁给我,好不好。
”
但凡外人在场,甭管对方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刑鸣仍固执地管虞仲夜叫“老师”。
老师二字是很妙的,斯文体面,既不显生分也不过分亲密,但人后他常常肆无忌惮瞎叫一气,“老狐狸”三字更不时挂在嘴边,倒成了他俩之间独一份的亲昵。
这念头也就买戒指的时候突然产生的,基本可算作突发奇想。
对于这段关系,倒也不是非得走个流程、领个凭证,只是他直男思维难改,喜欢的人总得娶回家来才放心。
如此静静对视半晌,虞仲夜的神色由严肃转为温和,嘴角似乎动了动,也不知笑了还是没笑。
他对刑鸣说:“你坐上来再说。
”
又将粗硬的性器送入湿润穴里,花开二度,虞仲夜在刑鸣的身体里再次爆发,第一次是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