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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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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业务上的问题就是两码事了。

    刑鸣不怎么服气,盯着电视不作声。

    几个节目之后,有个赞助企业给全国观众拜年的环节,露脸的主持人是南岭。

    南岭是个不折不扣的花瓶,端着花瓶的架势,摆着花瓶的姿态,一台男女老少明星笑匠属他颜值最高,人气最旺,他一出现微博就炸了。

     刑鸣不羡慕,心说这人还真就一路广告念到底了,又仔细听了听,口音问题倒是好了不少,估计还是下过苦功夫的。

     拜年环节时间不长,一会儿又是个语言类节目。

    刑鸣笑得挺快乐,一些在旁人看来挺没意思的包袱他都很给面子地笑了,一点也看不出往常做节目时的尖锐。

     平日里绷着脸装老成,到底也就二十来岁,在年长自己好些的情人面前,那点天真稚气完全藏不住。

    结果成了刑鸣看着电视,虞仲夜看着刑鸣。

    电视里演的小品叫《望子成龙》,一个挺眼熟的小品演员又甩了一个不怎么高明的包袱,刑鸣却乐得不行,偎在虞仲夜的怀里东倒西歪,一口齐齐整整的白牙全笑了出来。

     虞仲夜垂下眼帘,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笑着问:“这么有意思?” “有意思啊。

    ”刑鸣笑得真心实意,不是捧台里的场,而是真的觉得每个节目都挺有意思的。

    他长那么大就没阖家团圆地过过大年、看过春晚,遍插茱萸少一人,那是他心里永久的伤。

     小品尾声不出所料地煽情了一把,弘扬中华美德,歌颂父爱伟大。

     庄蕾人生得极美艳,却没有一个美人应有的那些恃靓逞凶的毛病,听闻刚入台那会儿她笑容甜婉,作风开放,数月之间斩获裙下之臣无数,轻轻松松便坐定了一姐的位置。

     「(电」虞仲夜板下脸,不客气地抬手在刑鸣脑门上弹了一下:“不准胡说。

    ” 可能是父亲早亡的关系,刑鸣对他的感情里一直带着一分孺慕之情,这点虞仲夜自己也知道。

     虞仲夜结婚得早,二十出头就当了父亲,对虞少艾一直疏于照顾,有个与儿子年纪相仿的小玩意儿养在身边,多多少少也是对自己的弥补。

    但他不想要。

     他不要他的感激、敬畏与孺慕,他要的是这个人,他要的是他完完整整地交付,心甘情愿地归属。

     最赤裸直接的欲望。

     “宝宝,坐上来。

    ”不待刑鸣同意,虞仲夜就把刑鸣抱坐在了自己腿上,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衣扣子,伸了进去。

     刑鸣动弹不得,任那只手在胸前撩拨,掐捏自己的乳头,没几下便将那粒凸起揉得又胀又痒,巴不得被狠狠搓磨几下才好。

     “让我看完这个节目……”刑鸣学生时有个很喜欢的国外乐队,后来乐队解散主唱单飞,再没同过台。

    没想到这回春晚,明珠台竟能请得他们其中三个再次合体开唱,虽然人还未齐,但已是非常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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