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窘,“我不是没素质啊阿sir,更加不是凶手。
”
离厕所近的群众听到这话,嘲笑了几句。
“阿武的胆子还是这么小,跟他的名字一点都不像嘛。
”
“大早上看到尸体谁都害怕,阿武连杀鸡都不敢咋可能杀人。
”
这不看到死人都吓屎了。
阿武以前最讨厌别人笑他,现在发生这种事情,笑他的人反而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隔间,顾应州已经起身脱下了手套。
他不是法医所以没有太触碰尸体,但根据尸体表面尸斑以及僵化程度,能判断出一些有用信息。
“看尸斑转移程度,死亡时间至少十小时,人体肌肉和各关节呈现出来的尸僵也能证明这一点,全身僵直没有达到尸僵缓解的时间点。
”顾应州看向付易荣,“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尸体应该是深夜才被转移到这里,怕太快被人知道受害者的身份所以砍掉了脑袋。
”
只是他(她)忘了周婉喜是港城的红人,即便没看到脸也能轻易被认出来。
付易荣摸着下巴思索,“这么说砍头不是死亡原因?”
顾应州环顾四周,没再解释,只是对他摆了摆手,“要搬运这么完整的尸体到公厕,凶手一定就住在这附近一带,有用于抛尸的交通工具。
易荣,去问问昨晚入夜以后有没有人看到形迹可疑的人或车出入这条街。
”
付易荣赶紧应声,出厕所前注意到陆听安在看自己,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过去。
陆听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心里吐槽了一句不成器。
好歹也是重案一组的成员,入行以来也一直跟着顾应州勘破大小刑事案件,听起来风光无限的,怎么会连一些最基础的线索都看不到?
如果周婉喜是死于砍头,那么第一案发现场以及她的身上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