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他就怂了,攥着打印纸一路狂奔,逃出了琴和小区。
站在小区外气喘吁吁时,阿海苦着一张秀气的脸,欲哭无泪。
以后再也不听陆听安给他画的饼了,他还以为真是出来查案的,没想到……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尴尬过!
另一边,陆金也在琴和小区。
陆金是陆听安摇过来的帮手,他怀里还抱着乌漆嘛,每路过一栋楼,他都放乌漆嘛在单元楼下来。
可惜乌漆嘛一下地就匍匐在地上,尾巴压得低低的,完全就是陌生又恐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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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忙碌时,时间就会过得特别快。
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在又一次从路人口中听到“不知道”三个字后,顾应州的耐心终于告罄。
“陆听安。
”他扭头,看向正在抬头仰望的陆听安,“你确定我们还要继续问?这个小区根本就没有失踪的人。
”
失踪是挺严重的事情,住在这种高档小区的业主,在港城绝对有稳定的工作和身份,不可能一个人三四天没出现都没人报警。
顾应州觉得自己真是疯了,难得的一天假期不休息,陪着陆听安在三个小区之间转了一圈又一圈。
陆听安在看眼前的楼有没有阳台窗是开的。
这一路他都是这么看过来的。
这个时候养宠物还没有封窗的概念,从阳台的装修看不出谁家养没养宠物。
但既然乌漆嘛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就说明它主人家里一定没关好窗。
并且楼层不会太高,不然乌漆嘛没饿死就先摔死了。
可在三个小区楼上楼下来回找了很多遍,没关窗的要么就人在家,要么就是隔壁邻居这两天还看到有人出入,压根没有符合条件的家庭。
陆听安薄唇紧抿,抬手揉了揉酸涩的脖子。
“要不就……”
算了两字还没说出口,他身子一晃,眼睛就被玻璃折射的阳光刺了一下。
就跟有心灵感应一样,他猛的转头,看向自己背后的一栋楼。
他撑着脖子的手用力拍了下脑袋,“我忘了!”
顾应州不解地看他。
陆听安懊恼地看着楼层的背面,“朝北的这一片是卫生间和厨房的位置吧?我忘了乌漆嘛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