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安有一种直觉,但凡他表现出一点心虚或者不对劲,这人会立马不顾旧情把他拿下。
不,他们压根就没有多少旧情。
顾应州冷睨着陆听安,语气沉了很多,“不解释?”
陆听安心如擂鼓,脸上神情却无比冷静,“我解释什么。
”
顾应州用力攥紧了手里的纸,“你们认识?”
他用的反问,语气却很笃定,仿佛陆听安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罪人在销毁证据一般可疑。
陆听安病弱的身躯一下子顶了这么大一口黑锅,只觉得腰杆子都被压弯,气的头发丝都快竖起来。
果然,只有冤枉他的人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冤枉!闫删汀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一把就把手上的书摔进了顾应州的怀里,嗓门更是难得的大。
“怎么,存几张我的照片就是认识我了?你怎么不说他是暗恋我呢!我辛辛苦苦、兢兢业业、呕心沥血地查案,就是为了让你把这么大一个屎盆子扣我头上的吗!”
“死者床上看到耳环没觉得人家是凶手,书里看到几张我的照片开始觉得我杀人了是不是?!”
陆听安眼神冰冷,双手并起就举到了顾应州眼前,“来啊,把我抓起来!”
顾应州:“……”
陆听安气势突然变强,被他这么气愤怨怼地吼了几句,顾应州反而是不确定起来。
半晌,他闷声问:“我例行询问,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陆听安冷笑,“我怀疑你是凶手,你生不生气?”
“我没说你是凶手。
”
“还没说?我看你就差把凶手两个字贴我脸上了!”
“……”盐擅庭
顾应州欲言又止。
他有一点点的心虚。
不可否认在看到那几张照片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想把陆听安摁倒拷上。
又过了好一会,顾应州才抿了下唇,“走吧,先回警署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