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快二十年经验的老警员,居然讯问不如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那小子还是个开后门进来的。
难道他真是天才?
胡镇仔细一想,觉得陆听安是间谍的概率比较大,不然真的很难解释为什么一个之前玩世不恭、处处惹是生非的公子哥摇身一变成了神探。
俞七茵打开门进来的时候,三人正头对头,分析陆听安到底是怎么在办案。
她扣了下门板,戏谑道:“几位,关着门偷师呢?”
付易荣被她吓一跳,一下子就蹦起来了,“偷什么师,Perla你会不会说话,我们这是复盘啊。
再说了,在座的谁不是陆听安前辈,谁要向他偷师!”
俞七茵促狭一笑,“哦?我有说你们从谁那偷师吗?”
付易荣:“……”
胡镇和李崇阳同时用你没救了的眼神看着他。
俞七茵就调侃了一句,关上门就正经起来,“听安提供的那副叫爱人的画,你们有没有找陈优君求证过,这画是不是还有别的用意?”
李崇阳说是。
“伊凡雷在西方本身就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并且他是个同性恋,画作里经常出现麻雀,色彩的使用也比其他油画家更为大胆。
”
俞七茵奇怪,“为什么是麻雀?”
李崇阳看着她,表情不好意思了一下,“麻雀有自由和男性生\殖器的象征,他们会通过隐晦的表达来表示他对同性恋爱的理解。
”
“伊凡雷的画作常用红褐蓝为主,传递出男性之间的吸引力。
不过他画爱人这幅画的时候精神已经失常了,这幅画是他的绝笔,没多久他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
胡镇也叹口气,说:“这幅画是陈时有托别人买的,寄回国却是陈优君亲自打包。
”
俞七茵惊讶,“他没打开看看?”
胡镇摇了摇头,“要是看了,他就会知道他的儿子其实也想把出柜真相告诉他们。
可惜他实在是太不关心这个儿子了,也错过了可以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