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一手捂着撞得生疼的脑门,一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撑旁边的一块玻璃,可惜,他面前只有一片空气墙。
于是顾应州几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撞门,又左脚踩右脚跌出来,以一个非常狼狈的姿势坐在了地上。
门口闹出的动静不小,不少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俞七茵:“……”
她眨了下眼,面色平静地转身离开。
付易荣摔了个结实的屁股墩,尾巴骨疼得他眼睛都水汪汪的。
一时间站不起来,他求助地朝着顾应州伸手,“哥”
话都还没说完,顾应州的目光就十分丝滑地从他身边掠过,毫不动容地转身离开。
仿佛他们只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付易荣:“……”这还是人?
低头惆怅时,面前突然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手的主人明显是养尊处优惯了的,皮肤白皙、在大堂明黄色的灯光照耀下多了点暖色,他的虎口和指尖并没有老茧,指甲也剪得圆润干净,让人情不自禁在那只手上多停留两秒。
顺着手臂往上看,对上陆听安关切的眼神的时候,付易荣差点就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这叫什么?人间自有真情在啊!
顾应州和俞七茵那两个冷心冷肺的人弃他如敝履,没关系!至少还有陆听安是关心他的,不在乎外人的目光,真心实意地把他当做兄弟。
付易荣感动地一把抓住那只手,“陆听安,你……”
刚准备借力站起来,就听到陆听安用不轻不重,正好能让周围离得近的人听到的声音温和道:“先生,你没事吧?下次要小心一些啊。
”
周围看着陆听安的戏谑眼神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几声嬉笑过后,付易荣还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人在夸陆听安,说他长得又帅还是个热心肠,对陌生人都这样温柔…
付易荣:“……”
保持微笑:)
-
顾应州订了个二楼的包厢,大、视野好。
卫珩跟曾亦祥那群人都快饿得啃桌板了。
包间是顾应州订的,白滨饭店的服务员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人物,任由他们坐多久都不会来催。
但是在这干坐着难道好受吗?除了楼下的歌舞还算好看,其他时候多坐一分钟都是折磨!
为了这顿晚饭他们特地是中午都少吃了一些,结果倒好,从五点多开始一直到七点多,来来回回喝了好几壶高档茶了,愣是一口饭都没吃着。
吃不上饭也就算了,隔壁两个包厢已经接连换了两组人,饭菜的香味时不时就往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