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遗体的脚踝处有一根钉子,我母亲甚至哭得晕死过去,后来仪枝回来我们才知道,焦尸并不是她本人。
”
“阿sir,你也有家人,当时那种情况我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仪枝再经历一次危险呢?”
“那死者呢。
”顾应州沉着脸质问,“她就应该代替宋仪枝去死吗!”
宋美晗肩膀颤抖,詹星光皱眉看了她一眼,左手搭上她坐着的椅子的椅背。
很快他转头看向顾应州,语气严谨专业了些,“阿sir,宋女士是来报案的,她不是你的犯人,你用这种语气质问她是否有些不合适?”
顾应州嗤了声,说:“你是律师,不如由你来告诉我,她知情不报、隐瞒受害者真实信息犯的是什么罪?”
詹星光没有被他一句两句吓到。
他淡定道:“事实上我的委托人也不知道死者的真实信息,如果死者就是纵火人呢,我的委托人以及宋仪枝小姐又该去哪里拿回房屋被毁的损失?阿sir,为了家人的安全选择息事宁人是可以被谅解的,我想当务之急是找到宋仪枝小姐,若是她再出点什么事,港城日报不知道又要写什么对警署不利的新闻了。
”
顾应州面不改色,“你在威胁我?”
詹星光不卑不亢地摇摇头,“不敢。
”
这会儿,宋美晗终于不哭了,她红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顾应州深深鞠了一躬,“顾sir,你是整个港城最好的警察,拜托你一定要找到我妹妹,我和父母亲真的没办法再承受住失去她的痛苦了。
”
“拜托了。
”
她的腰几乎弯成九十度,还是詹星光扶着,她才艰难地直起身子,露出满是泪痕的脸。
……
宋美晗口中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詹星光又在一昧的维护自己的委托人,重案组办公室的气氛一度很凝重。
最后还是陆听安做主让他们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