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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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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啊,碰到了,骚逼终于骑到女婿的脸上了,嗬啊,鼻梁好硬,阴蒂被顶得好舒服,呃,嗯啊,嘴唇也好软,呃啊,”尤晓兰看着自己亲女儿的丈夫被埋在自己的骚逼里,甚至现在自己还在用逼肉磨蹭他那张刚毅的脸,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让她兴奋地恨不得将男人的头塞进自己的逼里,“乖女婿,快把舌头伸进来,伸进那诞生过珊娜的地方,你不好奇珊娜是怎么被生下来的吗,快,把舌头插进去,呃啊,快。

    ” 郎驭感受到脸上越发粘腻,他的鼻子被紧紧困在那密不透风的逼肉里,只有在下一轮磨动过程中才能被放出呼吸空气,而吸入的又是那让他极为上头的淫腥气,那源源不断流出的汁液从唇角渗透,他那饥渴不争气的舌头忍不住地探到那唇角,将那浓郁骚汁卷入嘴里,他告诉自己,只是一点,没事的,我只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而已,不是我想吃,不是的。

     可那被味蕾分析的味道从那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而大脑做出的反应是他的舌头又动了,这下子他的舌头探出了唇部,将那唇面上的淫液卷入到嘴里,那更为浓厚的味道让他嘴里疯狂的分泌口水,他忍不住地吞咽,将那淫水和自己口水的混合物吞入腹中,而那条件反射性的吞咽像是那滴入油锅的冷水,让他体内滚烫的性欲彻底沸腾,一发不可收拾,他吃下了他爱人母亲的淫水,他,甚至觉得那味道,很美味,而且他还觉得不够,他的大脑告诉他想要把那种味道深刻记忆在脑海里,他无法欺骗自己,他对这种味道是真的上瘾。

     “砰!”,吕珊娜脚下的拖式高跟鞋因为主人无力垂下的脚跟而砰地砸到了木地板上,那声音也好像是像巨石砸到了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而扔下这块巨石的人是她最信任最深爱的丈夫,她看着郎驭没有丝毫抵抗地被按进那个她出生的地方,她看着母亲淫荡地骑在自己丈夫那像刻刀雕刻般深邃的脸上,一个是生下她的人,一个是她最爱的人,他们在做着那明明应该是爱人之间做的事,为什么,母亲为什么要选择自己的丈夫,像是对待那些她不喜欢的女人来勾引他们的丈夫一样来对我,又为什么郎驭明明那么爱我,却还是连丝毫的反抗都没有地埋进了其他女人那最为肮脏的地方,为什么。

     在这一刻,那强烈的淫欲冲击让吕珊娜一时之间突然还是难以接受,那种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吃着别的女人的脏逼,并且是不反抗等同于自愿地,她难以置信难以理解,甚至是以如此放荡的姿势,她从来没和丈夫体验过的姿势,她的丈夫如此卑微地昂着头用脸迎接着那脏逼的冲撞摩擦,那张自己无数次抚摸亲吻的脸现在沾上了那肮脏下流的淫液,他不是最爱干净的吗,为什么他还能如此享受地接受,我真的了解他吗?但紧接着男人那开始滚动的喉咙让吕珊娜呼吸顿住,越来越快的下滑,那是男人在吞咽,他在吞咽什么,啊,他把母亲的逼水吃下了是吗? 随着尤晓兰不断叫嚣着让郎驭把舌头伸进去,并开始以男人的嘴唇为中心,将那肉穴完全对准他的嘴,开始绕动着臀部用逼肉在男人的嘴唇上打圈圈,那像蝴蝶翅膀的阴唇像是在和男人那唇峰分明的厚唇接吻一般,抵磨缠绕,缱绻纠缠,更有甚至,那不断溢出逼肉的淫液在阴唇逼肉和唇瓣地研磨过程中形成那骚浓冒泡的白浆,在唇肉被研磨牵扯的过程中渗入那朱唇皓齿中。

     郎驭从未觉得自己味觉如此灵敏过,那流进嘴里的浓厚白浆比酸奶还要浓稠,比那风干的口水还要骚腥,那淫水儿好像最丝滑的绸缎好像残留在每一个牙缝中间,那浓烈的女性味道勾引得他那根舌头一步一步像外探,直到那逐渐加大力度磨蹭的逼肉挤进那早就松开的牙关进入男人火烫的口腔碰到那停留在唇口的粗舌。

     要知道全身上下,最强韧有力的肌肉就是舌头,更何况郎驭本就是一个肌肉十分发达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每一块都达到了恰到好处的程度,他每一天都要去遛马,让周身所有的肌肉都能得到锻炼舒缓,除了那根舌头,他有意地忽略它,没人知道他每次看到马儿伸出舌头舔走他手上的干草又或者各种水果,那有力的弯曲和劲道都让他舌根发痒,好想伸出来和那马儿一样在空中扭曲弯绕,最好是绕着什么东西,能够充分地展现出他舌头的力量,同时缓解那跟极度缺乏抚慰的舌头。

     直到碰上了吕珊娜,和她在一起之后,他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能将舌头深入她嘴里和那根香舌缠绕抚慰,又或者能深入到她那紧致散发着清香的肉穴、泡在那丝滑的汁水里感受着那淫肉的挤压,对于他来说,那是最好的按摩和享受,但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可对于感受过那种松缓和徜徉的感觉的郎驭来说,不能得到舒缓的日子更为难受。

     而此刻,他那极为敏感的舌头碰上了那不是妻子的淫肉,那温度、湿度、光滑度让他那舌头像是触电般地在那淫肉上划过,那触感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它彻底失控地弹出,直入那穴心。

     “嗬啊,舌头伸出来了!呀啊,好会啊,就是那里,那里就是骚逼入口,哈啊,对,那里就是珊娜出来的地方,快,快进去,”尤晓兰兴奋地叫着,她终于引出了男人的舌头,那舌头好有力好烫,好爽,唔,快进去啊,怎么停在逼口了。

     郎驭当然知道那里是穴口,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对雌性的阴道和子宫并不陌生,因为他帮助过无数雄马交配雌马,甚至为了更好地完成种育,他还伸手探进母马的阴门,感受那阴道的吸感和紧致感,以及不同母马阴道的走向,以便于雄马更好的交配,而现在,他的舌头停留在那收缩张合的阴户口,他感受着那深邃吸力和那黏糊糊的淫液,他犹豫了,他知道,自己如果踏出了这一步,那么是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可是,他不继续,难道又真的还能和以前一样吗? 他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内心有什么在苏醒,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爱珊娜,可是,那已经不是纯洁毫无污染的爱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透过女人浓密的阴毛直视着那婚纱照里的正眉眼弯弯好似是天下最幸福的妻子,和自己满眼都是她地从背后环抱着她的样子,那根舌头,已经刺进了那紧致的淫肉,来到了一个从未来到过的地方,他用舌头操进了自己最爱的女人的母亲的淫穴里。

     而这一切都被吕珊娜目睹着,她看着丈夫和自己对视,但他脸下那根显现于阴毛之下的舌头确实一点又一点地消失在那阴毛中,她知道丈夫的舌头终于还是伸进了那个地方,那个25年前她出生的地方,她痛苦地看着丈夫的眼睛,她知道他自然不是因为知道那里有摄像头而看过去的,她从那双眼里看到了丈夫的犹豫、内疚、罪恶和爱意,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背叛,那根她曾深刻感受过的舌头就这么有力地钻入了那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舔过干过射过的脏逼里,吕珊娜看着自己母亲那爽的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腰身紧紧绷住,臀部拼命往上顶,大腿绷直,脚跟挺起,涂着艳红指甲油的脚趾爽的紧紧扣住脚下那沾染着精液的地毯,那双手因为过度用力抓着她老公的头往骚逼里按而青色血管爆粗、手骨凸显,嘴里更是不停地吐出了那不堪入耳地骚言浪语。

     “呃啊啊!!舌头好粗好猛,骚肉都被挤开了,呀啊,磨得好爽,好深,舌头太长了,呃啊,好爽,珊娜,小驭的舌头好爽啊,舔的妈妈好舒服,妈妈在给你老公喂骚水了,呃啊,吸得好用力,呀啊!逼肉被吸进嘴里了,吖啊啊!骚女婿,把妈妈舔翻,呃啊啊!!好爽,哦~~”。

    尤晓兰吃过不少男人的舌头,但从未有舌头这般有力、这般有劲,偏偏还那么粗那么长,还那么会舔,他好像对女人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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