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沉沉得压在暗无天日的深渊。
他从消防通道上四步一个楼梯地走上去,直到走到八楼,体力良好的他一口气也没喘,身上流的汗还是因为刚在为温棠舔逼流的,但他的内心已经煎熬无比。
他站在门口,看了自己浑身上卡又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幸好自己穿的还是昨天那条宽松的热裤,还能遮挡住自己已经发硬的鸡吧,他正想抬起手按门铃,却发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那里只剩下光秃秃的一圈戒指印记,而戒指却不见了。
郎驭收回手,大脑疯狂运转,想着戒指应该是落在沙发下了,但他的心就像是在悬崖上,十分忐忑不安,这个门内,有他最爱的女人,也是他辜负背叛的妻子,甚至,里面还有他妻子的母亲,那个他出轨对象之一。
“咚咚,咚咚”,门铃声响起,吕珊娜听到了,但她却好像忙地摆碗筷抽不开身一般,“妈,郎驭回来了,你去开一下门吧。
”
刚换下满是油烟气味的衣服,穿着一身绿色长裙的尤晓兰正好走出来,她应了声好,向玄关走去。
而郎驭本以为打开门他第一眼见到的会是妻子,但没想到却是他的丈母娘,他昨天才和人家春风一度的对象,看到她的一瞬间郎驭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住了一般,他面无表情僵硬地看着她,无法开口叫一声“妈”,于是他干脆闭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但尤晓兰确实丝毫不惧郎驭的冷脸,她笑脸相迎,丝毫没有勾引自己女婿的不好意思,“哎呀,小驭快进来呀,饭菜都熟了,珊娜把饭都盛好了呢。
”可是在吕珊娜没看到的地方,尤晓兰无耻地伸出舌头在红唇上淫邪地舔了一圈,她的红唇微张,吐出无声地两个字“戒指”。
这无疑是在提醒郎驭别忘了昨天你干了什么,你是怎么背叛珊娜的,甚至你的戒指现在都在我这里,你最好听话点,不然珊娜起了什么怀疑,那就……
郎驭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是被她的无耻给刺激到了,但紧接着尤晓兰退开,直接转身走了进去,郎驭深呼吸,压制住内心的汹涌,也走了进去。
“老公,你怎么上楼要这么久啊,不正常呢,你今天白天去干什么了,也没和我说一声,是去马场了吗?”吕珊娜坐在桔红色的餐桌椅上,位于长方形餐桌短边的那一方,而尤晓兰已经坐到了那背靠阳台的那方长边的椅子上,也看着他。
郎驭将包挂在玄关上的衣帽架上,大步走了进来,他听到吕珊娜的质问,尽力地在脸上织起一个笑容,温声说道,“楼下遇到熟人说了几句话,我白天去看马了,最近新来了一批货源,你们等一下,我去洗手了过来吃。
”
外面吕珊娜好似是对着尤晓兰抱怨道,“他现在可是越来越忙了,要不是知道他绝对不可能背叛我的,不然我都要以为她外面有人了。
”
尤晓兰嗔怪地看她一眼,“说些什么呢,郎驭那么大个男人,你平时也要多体贴拿捏他一点,不然哪天正在外面有人了,你可不就只有哭的份呢。
”
“郎驭才不会呢,他对我那么好,妈,你看到我找到这么个好男人肯定很为我开心吧。
”吕珊娜左手端起水杯,素洁的戒指在水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那当然呢,这种福气也只有我们珊娜享受得住,妈妈跟着你也享福啊,少操了好多心啊。
”要不是好女儿你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妈妈我哪能吃得到这种极品呢。
而郎驭也已经洗完手,甚至他的脸上都还带着水珠,看起来他已经彻底将情绪收敛进去了,至少他走过来的时候已经一如往常,看不见什么端倪了。
“好了,终于可以开动了,老公快吃吧,本来我准备给你做糖醋排骨的,但妈她的手艺比我更好,你尝尝,妈你给他夹一块,今天的菜做的太多了,正好在你那边。
”吕珊娜笑着扫过她妈妈那低胸的绿裙,夹过面前的土豆片低头在碗里吃了起来。
而郎驭正想说不用,尤晓兰就已经夹住一块排骨站起身弯着腰送到那正好坐在她对面的郎驭碗里,郎驭无奈只好端起碗接过排骨,而他的视线却不免也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