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已经很少见她有不稳定的情绪了，而且饭和药也在准时吃，都快让春愁以为她的病已经好了。
但今晚她这突然的暴怒，似乎又把春愁的记忆给勾了回来，以前春思便是这样的，经常饭也不肯吃，药也不肯吃，情绪喜怒无常，严重的时候甚至还会自残。
但今晚，虽然都是暴怒，似乎跟以前的不太一样。
不像是因为病情而无端暴怒，更像是她遵循内心而生出的怒意。
而且她暴怒完后还跟自己沟通，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小思，再待一段时间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春思在她腰上的手逐渐用力，甚至快把春愁的衣服给撕开了。
还要多久，多久，凭什么她们两个就可以占有她，凭什么！
呼吸再次急促，正当春思又快要控制不住情绪时时，脑海中出现了以前尚雪的命令。
手慢慢的卸力，呼吸逐渐平稳……
“好”
春愁还以为她会再次发作，结果并没有。
“姐姐今晚不去公司了，小思要不要跟姐姐一起睡？”
春思想了一下刚才尚雪的话，今晚自己可以……
“……不要”
春愁被她的回答怔了一下，按照平时春思都会答应的。
“小思不想跟姐姐睡吗？”
“不要”
“好”
说完便松开了春思，起身走到房门口，对外面站着的佣人吩咐了几句，而后又回到床边坐下。
“姐姐我没事的，你去忙吧”
“……好，小思长大了”
手抚摸着春思的头发，像是在表扬她。
不过一会，地面和桌子被收拾的整洁，被子和枕头也换上新的，房间内又剩下了春思一人。
春思在床上翻了翻，找到了手机，赶忙打开查看。
与尚雪的聊天界面上多出了一段几分钟的视频，春思在预览图中已经大概看到了雏形，戴上蓝牙耳机后急忙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