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属下带人给擒住了,看手上的烙痕的确是我们的人,还未来得及问话便已经服毒自杀了。
”
“知道粮仓位置的人不多,属下疑心是大胤那边一早安插进来的探子,此事可要彻查?”
申屠阳思考了一会儿才道:“不必。
”
“将其中两个粮仓的位置换掉,加派人手,如今正是战时,军中有叛徒的消息一旦传出去便人心惶惶,大胤那边无非打的也就是这个算盘。
”
他抬头望了望天,“这几日应该有雨,落雨的那一天,夜袭雁海关。
”
“同时加派人手,冲破江阳。
”申屠阳揉搓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像是兴奋又像是焦躁,“全力进攻,我们已经在关外停留太久了。
”恪莱洇兰
他顿了顿,想起沈清淮之前给自己留下的阴影又添了一句道:“留下四万骑兵镇守后方,不要被大胤有机可乘。
”
***
玉春将药调配好之后抓了押在地牢里的死刑犯试药,昏暗无光的水牢中时不时溅起一阵水花,玉春淡漠地坐在不远处看着眼前的一幕,耳边好似没有听见痛苦的嚎叫声一般,只是执笔将药方需要改进的地方记下来。
他照旧是蒙着眼睛,瘦弱单薄的身躯像是风一刮就会倒,但身边跟着他的几个人无不恭恭敬敬,再不敢小瞧他半分。
他朝一旁轻声道:“钩吻的剂量减到一半,乌头多加一分,另外再去磨些尸虫粉来,晚些我要用。
”
随侍应了,没有半点耽误就立刻去办,玉春似是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净了手后从自己腰间挂着的小锦囊里掏出一小块奶皮子送进嘴巴里,而后才继续道:“城外战事如何?”
身边人回道:“殿下那天晚上派出去的先锋队还没有回来。
”
“其余的一切照常。
”
玉春踏上台阶,缓步往地牢外走去,天色不知几时已经黑了,城内没有撤离的百姓正起锅烧饭,玉春经过的时候他们会和他聊上几句,有些热情的婶婶还会拉着玉春的手道:“江大夫进屋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