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眨眨眼,嗅了嗅鼻子,心绪定了些,被引诱似的,小步小步走过去。
还神差鬼使地伸手进去拨了拨水面。
水温吓他一跳,低呼:“这么烫?”
殷淮懒洋洋道:“臣中了冰蛊殿下不是知道么?”说的是那回齐轻舟无意间闯进他疗伤的冰宫里。
齐轻舟皱眉:“还没好么?”
都过了这么久了,殷淮内力深厚,这些子朝夕相处又没再见过复发,他还以为只是一时受伤。
当事人无所谓道:“好不了了。
”
这些年得一直用药汤药浴养着,但也是治标不治本,每到月中和阴雨雪寒时节便会发蛊,血液僵凝,筋脉-,刺骨剜心之痛将会永远跟着他。
。
齐轻舟忽然伸手碰了碰对方那截羊脂玉一般温润光滑的颈子,声音低下去,显得几分低落:“怎么中的蛊?”
殷淮眼底闪过幽黑沉重的阴鸷,声音却很轻:“上一任掌印。
”
齐轻舟停在他脖子上那只手??然攥紧,露出泛白的指节,殷淮忽然捏了捏他的手腕,让他放松:“别紧张,人都已经不在了。
”
殷淮笑盈盈的:“杖剐极刑后尸体抛在乱葬岗。
”
齐轻舟低低“嗯”了一声
殷淮在朦胧的水汽中扬起明艳的脸庞,单手撑着脑袋,饶有意味地问:“殿下不怕么?”
齐轻舟看着他,还是情绪不高。
明明今天晚上憋了一肚子气,刚刚走进来的时候也想着要怎么让这人哄自己,这会儿却又像一个泄了气的鼓一般闷声不响,什么气都发不出来了。
齐轻舟铮铮的目光锁在殷淮精致白皙的锁骨和肩颈上,恹恹道:“掌印累不累?我给您按按吧。
”
殷淮眉棱一挑,被他这副沮丧又肃穆的表情逗得好笑:“臣惶恐,殿下是主子,臣是奴才,这怎么使得。
”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