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了笑,柔声蛊惑:“殿下以前说过舍不得臣的,对吧?”
齐轻舟整个人都被那股魅人心神的冷香包裹,他挣不开殷淮,怒目气愤道:“我是说过!但那时候我把掌印当朋友!”
殷淮马上又将他搂紧一些,柔声道:“臣现在也是殿下的朋友。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最忠诚的朋友。
”
齐轻舟一边推开他一边低垂眼帘道:“没有朋友会欺骗我看我像一个傻子一样被玩得团团转,没有朋友会拿我的恩人威胁我,没有朋友会利用我当一颗棋子达到自己争权的目的,没有朋友会……”对我怀着那些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
他没有说出来,殷淮却一瞬间懂了,细长的双眼忽而变得幽深难测:“你知道了,是不是?”
这回没有再称“殿下”。
齐轻舟又气又恼,脸上的红蔓延到耳根子:“我不知道!”
殷淮静静盯着他,又笃定地重复了一遍:“你知道了。
”语调意外平静无波。
齐轻舟梗着脖子不说话,殷淮忽然凑近,细长的手指抚上他僵的侧脸,轻笑一声:“殿下知道了也好,迟早的事。
”
像是想到了什么,原本漫不经心的男人面色忽而变得柔和,甚至称得上是温柔,轻声问道:“殿下跟臣在一起好吗?”
骨节分明的手一节一节抚上齐轻舟后颈温软的皮肤:“臣会护着你,你想要什么,去哪里,做什么,臣都可以陪着您。
”
男人的眼神和声音越发温柔,也越发迷恋:“好不好?”
齐轻舟脊背升起阵阵寒意,宛如盘上一条游移的冷蛇,他拍开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掌印疯了吗?!”
狠狠皱起眉,坚定高声地宣布:“我不喜欢男子,也绝不会喜欢你!”
想到那天听来的几句话,心中抽痛,近乎自虐般地撕开真相:“殷淮,别再骗我了,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只是看我人蠢省事又听话,适合做个没脑子以色取人讨人欢心的玩物罢了。
”
殷淮眉头紧紧一拧,声音里的温柔减去一半,紧紧钳制住他,迫切着急道:“殿下为何这么说?臣是真心喜欢殿下。
”
齐轻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