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
柳墨看着他,呼吸突然加重,伸出手抚摸着他头顶。
苏舒白舌尖使力,身体向前微倾,整个龟头就滑进了嘴里。
他用嘴唇包裹住茎身,用力吸吮得咂咂有声,纤长的手指摸上垂下的两个沉甸甸的弹夹,轻轻揉搓。
柳墨被他吸得来了感觉,抓着他湿漉漉的黑发,小幅度地挺腰抽插。
苏舒白吸了口气,抓着柳墨的腿,竟然把那根贲张的阳物整根地含了进去。
饱满的顶端紧紧压着他的喉咙,甚至已经顶进了他的食道。
他觉得很吃力,想着果然还是太大了些,但是挤着咽喉的压迫感却让他很是兴奋。
他慢慢嘬紧了嘴里的东西,拉着柳墨的手摸上自己硬挺的乳头,一手掐着在柳墨肌肉紧致的腰侧,一手圈握住根部和囊袋,开始大幅度前后摆动。
柳墨掐摸着两颗已然变成深红色的乳尖,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嫣红的唇瓣间进出,每次顶入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人柔软的喉咙,有时还会连续在咽喉里滑动。
腿间那人面上粉红,皱着一双长眉,双眼紧阖,纤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水珠,一副备受凌虐的样子,让柳墨更加兴起,喘息着拽紧了他的长发。
苏海行匆匆冲洗出来,就看见这个场面。
苏舒白一下一下给柳墨做着深喉,柳墨一手拽着苏舒白的长发,一手揉捏着他白皙的胸膛。
哦,至于“深喉”这个称呼么,还是苏舒白普及给他的。
苏海行下意识就想到了上一次自己的东西在苏舒白嘴里体会的销魂滋味,多日未纾解的阳物立刻就膨胀硬挺起来。
………………
上一世的舒白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会变得这么,这么……丰富多彩。
他虽然喜欢男性,可是除了取向,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
甚至取向这种问题,在现代社会,也不能称之为问题了。
他规规矩矩,上学、上班、买房还贷,孝敬父母,除了没结婚,都很“正常”。
直到他二十五岁生日这天。
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严重的车祸中,可是醒来却不是在阴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
那个英俊的长发男人撑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叫舒白?”
那时候还叫舒白的青年抬起胳膊挡着眼,脑子里涌上的全是昨天晚上在这张床上跟这个男人翻云覆雨的情节。
虽然只是些片段,但是那种被贯穿的感觉,淫浪的言语和喘息,不提醒着这些荒唐的真实。
更重要的是,在这些还算清晰的片段里,不展示着……他的骚浪和淫乱。
而这一切,都展现在了身旁的这个男人的眼里。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长发男人见他不说话,也不以为意:“在下苏海行,之前带你回来的时候,说你是我远方堂弟,就叫苏舒白。
看你身上的刺青,你宝‘流珠’的寄主罢。
昨晚你身上伤很重,但是还是硬要与我……”他好像觉得很有趣,笑了笑:“这可能与‘流珠’的功效有很大关系。
你现在提气看看,有没有什么改善?”
舒白原以为自己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是他脑海里就像一个资料存储器一样,“刺青”,“流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