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看着渐行渐远的车辆,轻声嘲笑,“好了,你的有缘人并不需要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九慈转头看向车辆行驶的方向,淡定神闲的坐在凳子上不动。
不到两分钟,行驶离开的黑车竟倒退了回来。
郁景沉看着倒回来的车,心里一个咯噔。
不该吧,莫不是看不惯他们招摇撞骗,回来收拾他们的?
九慈盯着停在小摊前的车,目光淡然平静,一点也不惊讶意外。
后车门打开,一位年迈却精神抖擞的老人身着黑色中山服,庄重严肃一身内敛的威严。
郁景沉看清那人脸的时候,呼吸一紧,僵在原地心底不知所措。
艹,怎么是他?
完了完了完了。
相对于郁景沉暗戳戳的崩溃,九慈淡定很多,乖巧的坐在桌后双目平静与老人对视,眼无波澜。
魏旬挺直腰板步伐稳健的来到九慈跟前,隔着桌子俯视无所畏惧直视自已的九慈,犀利的眼神微眯,上下打量带着探究,“刚刚是你在跟我说话?”
魏旬虽已有七十高龄,却依旧身强体壮健步如飞,周身是不可忽视的冷冽气势带着点血气,声音浑厚响亮。
九慈依旧端庄坐立,微微仰头看着魏旬,在她眼中这个老人身负气运中夹杂着丝丝金色,他虽面目凶恶,却气运呈暖黄色。
对着魏旬微微一笑,黑白分明透彻的眼中流光转动,“是的。
”
小姑娘的无所畏惧让凶神恶煞的魏旬微微挑眉,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看向一旁飞舞的幡,眼露怀疑,“刘半仙?你?”
“是我,也不是我。
”九慈淡然微笑不急不缓的模糊说道。
“年纪小小多读点书。
”魏旬不悦拧眉说教九慈,“趁我没发火赶紧收拾回去。
”
“是,我马上带她回去。
”郁景沉见魏旬皱眉的模样,身子紧绷,说着就要搬桌子走人。
生怕晚一秒,对方就反悔。
九慈抬起右手漫不经心的放在桌面上,然后郁景沉发现刚刚自已轻松搬动的桌子犹如千斤重,扒都扒不动。
这就很尴尬。
九慈一手扶桌,对魏旬的警告不甚在意,视线在魏旬凌厉的五官上扫过,轻轻开口不紧不慢道,“老先生最近可否总遇事不顺?”
魏旬犀利的眼神一沉,脸上闪过不耐烦,“神棍的第一句都是这话。
”
九慈愕然,想了想说道,“我观面像,老先生最近有血光之灾,需多加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