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尚二公子也是无法,每日惯例是要依着她的。
他也察觉了自开了春后,小妻子的情欲便如那雨后春笋一发不可收拾,逼得他苦练内功。
手与舌如今的灵敏度那可非常人能比地。
而双吉便错将二公子的手与舌当成是洞房,每每在高潮时,她便会问:“夫君,我何时能怀上宝宝呀……”
她也有了想为郎君诞下子嗣的迫切感了。
尚二公子沾了一脸的淫液从她腿间抬起头,他那永远膨胀不了的物什导致他无法体会情爱的滋味。
于他而言,他不过是小妻子自慰的一种器皿。
“我们都还小,待大嫂的子嗣出来后再怀也不迟。
”
双吉一脸满足地揪着薄被。
“可是人家想当娘。
”她没尝过男子物什,便将夫君手与舌带来的快慰当成了世间最大的乐事。
当然,她也时常想,这样的乐事也不过如此。
但今年也是奇,日日都盼着要与夫君欢好,且每回高潮后都犹觉不餍足。
她偶有听丽姨娘提起孕妇是欲望小的,瞧大嫂怀孕那些日子里夫妻二人便再无圆房。
她便当了真,日日夜夜盼着能有个孩子分散对床事的欢喜。
二公子已能神色自若,他说道:“你想想,大嫂眼下刚将养好身子,定是要怀孕的。
我们若一道怀上了,那时你说大嫂的孩子更受宠还是咱们的?”
石榴中树(7)
石榴中树(7)
双吉也不再是过去那个一味纯善的小姑娘,身在这大宅邸下,自也学会了些心计,有了自己的考量。
听得夫君分析,也觉是有道理。
若是与大嫂怀在一前一后,受宠的定不会是他们这二房的。
于是双吉叹气,“夫君,那且再晚些罢。
待嫂嫂怀个半年左右我们再生。
”
尚二公子心头石又能暂落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