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回去再说。
以及,我提醒一下你哦,蔺先生,你必须得为今天的失误受到惩罚。
”卫桐一把将蔺云毅被石膏封住的头摁了下去,接着,他动手拉起拉链,将对方不断呜咽哼叫的头颅也一并封在了睡袋里。
一声闷响之后,车门再一次关闭。
没一会儿,蔺云毅就听到了发动机的声音,紧挨着车厢底板的身体也感到了汽车开始行使所产生的颠簸感。
怀着对未知惩罚的忐忑,全身上下都被塞入睡袋,呼吸变得更为艰难的蔺云毅只能继续忍着来自膀胱的酸胀尿意,在痛苦中闷声哽咽,直至因为缺氧而逐渐昏沉。
卫桐在车上已经想好了对蔺云毅的惩罚是什么,他始终无法放下那个将蔺云毅变成人体马桶的念头,将活生生地视作死物一般对待,不仅是SM游戏的玩法,从某种意义上也不啻为一种行为艺术。
不过这样的玩法毕竟极端了一些,卫桐并不确定向来有些洁癖的蔺云毅是否会答应,但是今天,蔺云毅在展会上犯下了那么大的错,恐怕也由不得对方不答应了。
让工作人员将装着蔺云毅的睡袋搬进屋子之后,卫桐便立刻锁上了门。
在他离开的这半天时间里,负责保洁的人员已经将他的屋子重新打扫干净,床上那些在游戏过程中使用过的被褥床单也早已更换一新。
此时,蔺云毅早已因为胀尿在地板上不断蠕动身体,他在厚实的皮革睡袋里面沉闷地呻吟着,一声凄惨过一声。
卫桐对此并未多加理会,只是费力地拉着睡袋肩部提拉带将蔺云毅往调教室拖去,那里才是最适合蔺云毅待的地方。
“好了,到家了。
”将蔺云毅拖到调教室之后,卫桐喘了几口粗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挑了个多么强壮的奴隶。
“呜呜……”在蔺云毅的头颅再次从睡袋中得到释放之后,那张神色宁静的石膏面下发出了哽咽的呻吟。
痛苦急切的呻吟与石膏面上宁静祥和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也让卫桐的目光变得愈发玩味。
“怎么这就哭了?等我先替你脸上的石膏弄掉哦。
”为了防止蔺云毅乱动,卫桐一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一手则拿起一把金属小锤轻轻敲击在了那张呈现着完美睡颜的石膏面上。
随着小锤的敲击,薄薄的石膏面很快裂开了几道裂痕,露出了下层白色的绷带。
卫桐小心翼翼地剥下了裂开的石膏面,又开始解下缠裹着蔺云毅头部的绷带。
在将蔺云毅口部的绷带都解下之后,卫桐暂时停了下手,他摸了摸对方在肌肉胶布下蠕动的唇瓣,随即将胶布撕了下来。
“唔……”感到唇上严密的封堵变松之后,蔺云毅赶紧用力地蠕动舌头将早已变得湿淋淋的塞口纱布推了出来,不过那根卡在他咽喉里的深喉口塞却是他不管如何蠕动舌头也无法弄出的异物了。
卫桐看见蔺云毅这副迫不及待想要说话的模样,笑着替对方取走了那根沾满了唾液的深喉口塞。
“呃!”一阵难受的逆呕之后,蔺云毅立刻张大了嘴努力呼吸着,虽然深喉口塞取了出来,可那根经过他的咽喉深入胃部的鼻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