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越城真的将还依旧硬棒棒的阴茎缓缓抽出,被填满地后穴瞬间空虚,下意识地一开一合地收缩着。
易南川抬起脑袋看越城,一脸欲求不满外加难以置信,濒临炸毛。
越城凑上去在他因为错愕而微张的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把人从浴缸里捞起来,让他扶好被水蒸气晕湿的墙壁。
易南川手掌刚触到冰凉的瓷砖,后穴就被滚烫的阴茎顶入,失神地呻吟一声,膝盖一软脚下一滑险些跪倒,被越城扶着腰重新站稳。
“南川。
”
“唔……”
“站稳。
”
“嗯。
”
下巴在细腻的颈窝蹭了蹭,牙齿咬住软软的耳垂,暗哑道,“准备好了吗?”
“……嗯……啊!啊啊啊!呜啊!!!”
狂风暴雨般的凶猛顶撞,连绵不绝又深又快,越城之前有多克制,那么现在就有多放肆。
永无止境般地抽出插入,让易南川在近乎麻木的快感中抖着腿不受控制地射了一股又一股。
等冲刺猛顶低吼着越城射精时,易南川的阴茎早已因为频繁高潮而射无可射,腰部痉挛抖动得厉害,马眼却只能委屈巴巴地滴出一点点稀薄的透明粘液。
越城流连着后穴的包裹感,达到高潮后仍恋恋不舍的蹭了半天,在彻底硬起前靠意志力扼制再来一轮的冲动,慢慢退出易南川的体内,打开热水替两人冲洗身体。
易南川被干得意识模糊,低头失神地盯着胯间由于被彻底榨干而半软下去的小南川,又目光飘忽地看向越城精神抖擞只要稍稍挑逗立马蓄势待发的肉棒,幽幽道,“越城。
”
“嗯?”
“总硬着一直射不出其实也是病,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越城的手指此时正插在易南川的后穴里替他清理残留在体内的精液,闻言,指腹略带警告意味地擦过前列腺。
易南川乖乖噤声,停止质疑越先生性能力这一欠操行为。
越城坐在床沿,替易南川将湿哒哒的脑袋吹干,怀里的人已经靠在他胸前,瞌着眼睛困倦地半陷睡眠。
越城揉了揉他的头发,已经不像刚带回家时那么刺手了,绒绒的,手感极佳。
“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