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只是笑了笑,摸易南川软软的头发,说,“我会早点回来。
”
……
就像越城总能敏锐地发现易南川心情不好一样,易南川同样能感受到越城的情绪不佳,即便越城掩饰得很好。
易南川眯起眼睛看他,半晌,才说,“越城,你是不是要破产了?”
“嗯?”
“最近几天总是愁容满面的。
”
愣了愣,哭笑不得,“有吗?”
“别担心。
”易南川想凑近去抱他的腰,又担心把被平整而硬挺的西装弄皱了,最后只是扯着他的衣摆晃了晃,“破产了,咳,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不介意陪你一起喝西北风,嗯,或者重新白手起家。
”
边说,边忍不住脑补越城和自己挤在破旧的小出租屋内躲债,一起分着吃一碗泡面的场景……大概是两人一起吃的关系,泡面特别香。
“南川。
”越城摸他的脑袋,“你的语气是在担心没错,但表情看上去可以说是一脸期待了。
”
“我没有。
”
“你有。
”
易南川:“……真没有。
”
“要让你失望了,你家越先生家底丰厚,够你挥霍一辈子。
”
易南川:“哦。
”
“即便如此,”越城望着对方的眼睛,补充说,“他还是很期待有一天能被易先生养,最好是包吃包住包操。
”
耳尖一红,“哦。
”
越城:“哦?”
易南川:“易先生会努力的……唔!”
易南川被越城扑倒了。
撕掉松松垮垮的睡衣,摁在沙发上,急不可耐地狠狠操了进去。
“啊!”
易南川短促而痛苦地低叫一声,腰越顺从地塌下,配合身后男人的撞击。
易南川的嗓音因为感冒带着一丝沙哑,叫床时性感又撩人,隐约有点委屈兮兮地鼻音。
叫得越城理智全失。
中途越城手机响起,被男人烦操地摁掉,扔到一边。
“越城……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