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川沉默地坐在浴缸里,稍高的水温驱散寒意,把他的脸颊和耳朵蒸出红晕。
越城打开浴缸的按摩功能,易南川僵硬地坐了没多久,便逐渐软绵绵懒洋洋地瘫软在了浴缸里。
越城卷起袖子,手伸进水里给他按摩膝盖。
易南川在地板上跪了太久,双膝被磕出大块得淤青。
越城冷冰冰地板着脸,手指沿着淤青外围轻按。
易南川不自在地想要收回腿,刚一动弹,就被越城不冷不热地扫了一眼,肩膀一塌,不动了。
越城给他摁完膝盖,顺手架着一条腿抬高,易南川一惊,忍不住开始挣扎,抬手推人,越城巍然不动,任由激起的水花泼湿衣物。
皱着眉头,手指探进臀缝间检查经历了粗暴性交的后穴。
终究还是有些轻微肛裂,淡色的褶皱染上干涸的星点血迹。
易南川反抗不过,干脆偏过头看瓷砖,手指扣住浴缸边缘,指尖发白。
越城检查完情况后很快放开了他,把人从头到脚清洗干净,捞出水里裹上浴巾又抗回了主卧。
回到了熟悉的床位,易南川沾床就往被子里钻,中途却被越城揪了出来,摁坐在床沿,湿漉漉的头发吹后,才把人放回被窝里。
越城转身到另一边床头柜,拉开翻找出一管还未拆封的药膏,打开后挤了一些在手指上,在被窝里揪住人,拉开腿,细致谨慎地将药膏涂抹在撕裂的后穴。
被药膏涂抹的手指借着滑腻顺畅地挤进了受伤撕裂的地方,易南川垂着眼,侧着头脸埋进枕头里,颈部至锁骨拉扯出倔强又流畅的线条感,他拽紧床单,闷声不吭。
丝丝缕缕的疼痛从身后传来,不是不能忍受,但是耻辱且怪异。
涂好药后,越城将被子仔仔细细掖好,他背着光,看不清脸,只能感受到五官硬朗深刻的线条勾勒出隐约的黯然。
安顿好易南川后,越城站起身,关掉床头灯,沉默地离开卧室。
易南川的目光在微弱的月光下追随着越城一点一点移动,即将消失在门后的背影顿了顿,又折回卧室。
易南川直勾勾地看着越城走向床边,伸手取过他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