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才能制成。
右脚的皮鞋下,踩着的却不是车子的地垫,而是一个男人双腿大张的下身。
坚硬的鞋底,正在无情地碾压着股间脆弱的物事。
“叮叮叮叮…嗯……呀嗯…呼…嗯……叮叮……嗯…叮叮叮……呀…”
脚下传来的“叮叮”声与隐忍的呻吟声,与收音机正在播放的德布西的《月光》交织在一起,编成了销魂悦耳的乐曲,取悦了高高在上的少年,让他用鼻子“哼哼”轻笑了两声。
跪在少年脚下让他当玩物狎弄着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奴隶。
他英俊成熟的脸现在火红如霞,与耀眼的金色长发相映成趣,一双星眸春意盎然。
他的双手给一条皮带缚在腰后,颈上戴着一个蓝色项圈,精瘦的身躯一丝不挂,肌理分明的胸膛起伏不断,上面两颗樱桃高高突起,各穿了一个吊着玲铛的小金环。
两个金环由一条不粗不幼的金链横胸连起来,金链中间又连着一条长长的细链,便是捏在少年手中的那条。
少年只消轻轻扯动细链,便会牵动乳环,让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也让脚下的奴隶痛得欲仙欲死。
“嗯!……呼……”少年左手忽然大力一扯,脚下的奴隶忍不住痛,虽不敢大叫,却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胸前两点和下身那处都经过先天人工配种和基因改造,加上后天长年调教,比一般人要敏感十倍,哪经得起如此摧残。
剧痛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
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冒着点点汗珠,加上优美的曲线身材,看上去十分性感诱人。
他身体瑟瑟颤抖,让胸前的铃铛“叮叮叮叮”响个不停,清脆悦耳。
奴隶只觉快感如电流般蹿向涨痛的下身,欲望却给分身上的金环紧紧束缚住,无处宣泄。
“奴……不行了。
求……求主人……让……让奴……泄身。
”奴隶受不住了,便开口哀求这个比自己小十岁,却可对自己随意生杀予夺的少年。
他知道,这是主人想要听的。
果然,少年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他看着奴隶在自己脚下卑微地颤抖,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征服感油然而生。
“这样便受不住了?周总,放出去几年,这里愈发不中用了。
”他踢了踢奴隶的分身,嘲弄道。
“奴……奴…嗯…没用。
呀……请主…人……呼…恕罪。
”
少年饶有趣味地欣赏奴隶句不成句地求饶。
“你这贱根的唯一作用是供我玩弄取乐,可现在才踩几下便要泄了,那还有甚么好玩的。
”他用鞋尖轻轻地研磨奴隶的铃口,浅笑道:“也不知是你在伺候我,还是我在伺候你呢。
”
“奴……不敢。
奴是主人……嗯…主人的玩……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