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便已通晓心意,让蓝凌天用得十分顺手。
蓝凌天就着吸管喝了两口,却皱了皱眉,摆了摆手,刚才的好心情已不复见。
蓝月见状撤下了杯子,小心翼翼问道:“这橙汁可是不合主人口味?”
蓝月很是不安,这橙汁是自己亲手榨的,橙也是今早自己亲自去挑的。
主人要用的橙,自然是要最鲜甜多汁的。
自己也没敢怠懈,先在那店里买了几个橙试了,才敢用那里的橙为主人榨汁,谁知还是出了纰漏。
这店里的橙良莠不齐,以后还是不要再去了。
下次给主人榨橙汁,一定要先试味。
蓝凌天沉寂了一会,才不辨喜怒地淡淡道:“有些酸。
谁挑的橙?”
蓝月心下一惊,连忙请罪:“橙是奴今早去买的,请主人责罚。
”
蓝凌天不置可否,只挑眉问:“橙汁也是你榨的?”边用右手中指的指甲轻轻刮着“桌子”的玉背,让“桌子”痒得直想扭动身体,却不敢乱动,只能微微颤抖。
“是。
”蓝月颔首低垂答道。
蓝凌天轻轻地笑了一声,眯着眼睛,用清洌的声音问:“是吗?怎么我明明看到是柔情榨的呢。
是我看错了吗?柔情。
”说着中指的指甲嵌了进“桌子”柔情的背中,慢慢用力向后刮。
柔情吃痛,当下心慌,暗忖:“莫不是主人已经知道我偷换橙汁的事了?没可能,我在榨橙汁的时候,主人还在上课。
是监视器吗?主人的座驾又怎会装监视器?那么难道是主人不忍心罚蓝月,有心要迁怒于我?是了,一定是这样。
”想到此处,他便感到满腔委屈。
蓝月呀蓝月,为甚么你这般好命,主人总愿意处处护着你?
上天真是不公平。
明明我才是专职侍寝的奴隶,可主人只是把我当家具。
若非为了你,他也不会跟我多说半句话。
柔情犹在怨天尤人,迟迟未有回话,蓝凌天耐性有限,在他背上狠狠刮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厉声问:“怎么。
哑了?”
柔情痛得闷哼了一声。
他不敢挑战主人的耐性,颤巍地道:“主人息怒。
主人没有看错。
橙汁确是奴榨的。
请主人责罚。
”
既然主人都说是他亲眼目睹,便是没有也是有了,何况真有其事。
蓝凌天骂道:“哼!终于肯招了吗?”
蓝月不解主人为何要冤枉柔情,他不忍柔情受责,便开口求道:“主人……”
“你闭嘴。
”蓝月话还没出口,蓝凌天便硬生生打断了,显然不准他求情。
一向顺从的蓝月自然是乖乖听主人吩咐,不敢再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