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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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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奴没有资格置喙。

    ’,‘奴万万不敢生主人的气’。

    我生气了,骂他摆脸色给我看,他倒好,直接请罪,冷冰冰说甚么‘奴该死,请主人责罚’,还脱裤子撅屁股让我打他。

    我把他压在床上,他便木无表情,像个机器般迎给我,都把我快气疯了。

    最后我哄了整整三天,好不容易才把他哄高兴。

    我的好凌天,这件事你就别在他面前提了。

    ” 蓝凌天愈发觉得红煊不是个省油的灯,心想:“这小贱奴真有手段,把红家三少爷吃得死死的,连耍性子也甚有分寸,在把红晔煜的耐性磨光之前就点到即止。

    ”他挑着眉邪笑道:“你把他压在床上?我看是他把你压在床上吧。

    ” “嘘。

    别这么大声。

    ”红晔煜闻言满脸通红,紧张兮兮地转动眼珠,左右张望一番。

    他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

     红煊好不容易消了气,他便想跟红煊在床上亲热一番,岂料那个该死的红煊,眼中寒光一闪,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用手套弄他那里,一边幽冷道:“奴真是该死,功夫不济,以致伺候不周,让主人要花钱买媚奴泄欲。

    奴这几天钻研了些技巧,这便服侍主人尽兴。

    ”说完又用手指弄他后面,按着那点又压又磨。

    他全身酥软动弹不得,便给那家伙吃干抹净了。

     红晔煜想想也觉得羞愤欲绝,却又口干舌燥起来。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看红晔煜羞愤的表情,嘲讽道:“还不是你自己犯贱,把他宠成那样。

    我才没耐性哄奴隶呢,如果蓝月他们敢这样跟我发脾气,我便让他们吃春药,把前面的洞封了,后面插按摩捧,调到最大档,然后绑起来关到黑房里,哪用三天,不出半天,他们便得哭着认错,死告活央,求我饶了他们。

    他们若胆子肥了敢压我,哼,”说着顿了顿,嘴角微微勾起:“便把那没规矩的贱根切了!”说完刚走到宴会厅门口,看着在椅背后站得笔挺的蓝云,眼底寒意森然。

     宴会厅十分华丽宽敞,墙壁上布满金光闪闪,雕刻精细的装饰,其中一边墙有十来扇拱形落地窗,高高的拱形穹顶上全是浮雕和巨形油画,几盏晶莹剔透的水晶灯垂吊在半空,烛灯摇曳,遥遥照耀着地上几十张圆餐桌。

    餐桌上的餐具整齐得分寸不差,银餐具和玻璃酒杯干净得发亮,一点水渍也没有。

    很多座位后面都站着一个随侍,在恭候主人或听候主人吩咐。

    已经入席的宾客在闲聊着打发时间。

     蓝云便站在大厅正前方的一张空桌旁边,隔邻的座位后面,站着一个短发青年,红发似火,浏海及眼,一边发鬓挽在耳后,嘴边挂着爽朗的微笑,眯眼看着门口的红晔煜,便是红煊。

     蓝云一看见蓝凌天的身影在门口出现,便感到一阵恶寒,仔细一看,只见他的主人目光森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吓得他打了一个冷颤,心脏激烈地“怦怦”一声,差点要跳出来。

    他立刻手掩左胸,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又暗暗检讨自己做错了甚么事惹主人生气,却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心里愈是焦急,背上愈是冷汗涔涔。

     红晔煜听蓝凌天那些整治奴隶的手段,听得有些心神响往,他看着向他弯腰施礼的红煊,脑海中慢慢浮现红煊吃了春药,给绑在黑房里的情景。

     厚重的铁门“吱吱”地缓缓打开,室外的光线照进漆黑一片的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红煊给五花大绑,双手反缚,屈膝侧躺着,扭动着身子苦苦挣扎。

     “嗡嗡…唔…嗡嗡…嗯唔”按摩棒的震动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在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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