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你能百忙抽空出席,已是家妹的荣幸。
”红海宁欠了欠身,微笑道。
“爸,你连实验袍也还没脱呢。
‘摇蓝’有这么多研究员,又不是白吃饭的,你偶尔也可以偷偷闲嘛。
”蓝心兰皱了皱眉,一脸担忧地道。
自从母亲生三弟难产死后,父亲便成天把自己关在实验室,一个星期才回家两三次,他们姐弟很少有机会跟他吃饭。
要不是这次宴会事关重大,恐怕他又要推脱不来。
“对不起,心兰。
”蓝遣涛有些内疚道。
“都是我不好,要三叔研究怎样延长宠物的寿命,让他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蓝凌天见气氛不对,便赔笑道。
“对啊。
应该让蓝月每天都来帮忙,一周三天还真是太少了。
今天怎么不让蓝月来,正好有些实验数据想让他看呢。
”蓝遣涛说到“研究”二字,又立刻兴奋起来。
“三叔,月是我的侍奴,到‘摇蓝’帮忙,只是兼职。
”蓝凌天正色道。
“啧,真小器。
”
“蓝二少爷就是小器,都这么久了我一次也没见过他那宝贝蓝月呢,好像看两眼也会吃亏似的。
”红晔煜心想。
此时,一直在到处招呼宾客的蓝浩天和红月宁,走到了宴会厅中央,敲响了酒杯,众人便立即静了下来。
只见红月宁发髻高高盘起,颈上戴了一串珍珠项炼,粒粒圆润明亮,衬托一身水蓝色长裙,显得秀雅大方。
他手上抱着一个婴儿,面色红润,甚是可爱。
站在一旁的蓝浩天剑眉入鬓,双目有神,气宇轩昂,一身宝蓝色礼服衬着粉蓝色领巾,与红月宁的礼服十分相衬。
两人说了些感谢的说话,便宣告开席。
蓝红两家有说有笑,十分融洽。
只有在蓝浩天后面站着的英俊青年,眼中透着一点点落寞。
另一边厢,柔情正趴在床上,苦苦忍着便意。
他恨自己命不好,明明已经这般努力,还是不受宠。
他还记得主人第一次宠幸他的情境,那是他的初夜,主人却把玉液赏给了别人。
他出尽了浑身解数,主人还是觉得他不如一个新手。
他的分身给调教环勒得生痛,主人却只赐蓝云泄身,要他苦苦忍着欲望,还要他舔蓝云的贱液。
谁也看不到,他伏在地上舔那难吃的贱液时,泪水已忍不住从眶涌出来,滴在地上。
他却不敢哭出声来,只能把混在贱液里的泪水,默默舔掉。
在那之后,主人除了用道具玩弄他,就是把他当家具,最多也只是赐他口侍,从未把玉液赏过他的后穴。
父母见他服侍了这么久也未获赐姓,也逐渐疏远他,过年回家也不给他好脸色看,只跟赐了族姓的弟弟说话。
没有赐回族姓的他,在族里便跟外人一般,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