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
”蓝云单膝跪了下去,一脸严肃地请罪。
蓝凌天的命令才下了几个小时,哪会这么快找到。
蓝云却不敢推托,主人现在要见人,他们交不出来,便是失职。
蓝凌天睁开眼,看蓝云跪着,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轻笑道:“看你紧张得这样,我有那般蛮不讲理吗。
他的资料,总该有吧。
”
“是,请主人过目。
”蓝云不敢松懈,膝行了几步,恭恭敬敬地把准备好的文件双手奉上。
蓝凌天随意接过文件夹,翻开来看,入目的是一个黑色短发,褐色皮肤,年纪跟蓝月相若的外国青年。
青年五官深邃,眼睛明亮,脸蛋棱角分明,睫毛长而卷曲,刚毅的神情透着几分羞愤,几分不甘。
照片中的青年,除了项圈和脚镣,一丝不挂,双手背后,分腿站立,健美的身材和高挺的巨根尽现人前。
“光这表情,便让我想把他压在胯下蹂躏。
”蓝凌天用指尖扫了扫青年的嘴唇,邪笑道。
蓝云听到“压在胯下蹂躏”这几个字时,一阵快感自小腹流向股间,让他不得不极力克制。
蓝凌天没有留意蓝云微妙的表情变化,翻了两页,又道:“可惜是个不干不净的‘杂种’。
”婉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从年龄、国籍、买卖记录,到身体各部位的尺寸,文件巨细无遗地载录了青年的各项资料。
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蓝凌天没有耐性看。
“起来吧。
挑重点讲。
”他合上文件,随意地放在侍十头上。
为人奴者,这“重点”二字最难拿捏,最怕的是奴隶说的不是主人想听的,而主人想听的奴隶又没有说。
侍十感到头上一个扁平的硬物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来,摇摇欲坠,手不禁顿了下来,连忙调整头的角度,把东西稳住,才继续替蓝凌天按摩。
他既要注意手上的力度和位置,又要小心不能让头上的东西掉下,实在是如履薄冰,连头皮地绷紧起来,不一会冷汗便从背上流下。
蓝云应了一声“是”,起了身刚要开始报告,又听得蓝凌天又吩咐:“给我按按头。
”
蓝云又躬身应了声“是”,不徐不疾地绕到蓝凌天背后,将指尖轻轻放在蓝凌天的太阳穴上,一边细细按揉,一边娓娓娓道来:“这个奴隶现在叫贱种,二十二岁,是印克国一个伯爵的庶子,七岁时作为附庸国的贡品,被送到我国,分给了蓝家,因为骨格精奇,送进训奴所武殿受训。
十六岁那年,他与一个侍奴班的学奴私斗,将其打至重伤,所以被赶出武殿,成为魅月的商品,调教了两年,仅以二千万卖了给高家。
”
蓝凌天讥笑道:“高丰年这吝啬鬼就喜欢买便宜货。
”他用右脚撩拨木盘中的水,戏弄地把水泼到侍十三胸口,还有几滴溅到脸上和颈上:“不过没想到这贱种竟是从我们家武殿出去的缺陷品。
”
第章素手洗脚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