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错不了。
况且,他向来主张宁枉毋纵,就算弄错了又如何,区区一个贱奴,他说有罪便是有罪,难道还敢喊冤不成。
最让他生气的是蓝月竟这般关心柔情,自己一番好意要送他礼物,他竟拿来当别人的免罪金牌!
“怎么。
你这是在质疑我?”蓝凌天用脚尖挑起蓝月的下巴,冷笑道:“想不到你对柔情还真是上心,送药送补品,现在还要求情。
”
主人忽然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蓝月心中一颤,垂眼惶恐道:“主人明鉴。
奴万万不敢质疑主人,也不敢为柔情求情,只是……只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措辞。
蓝凌天见蓝月一副不知诲改的样子,竟还想要狡辩,心中又怒了几分。
他轻轻挑着眉,提高了音调,语气清洌地道:“只是甚么。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故意冤枉他,那又如何了。
嗯?”抵住蓝月的下巴的脚,慢慢往前施力,挤压蓝月的喉头。
“主人不是这样的人。
”蓝月忽视了喉头的不适,缓缓道。
他一反常态,神情和声音都十分坚定,不若平常温润和婉,甚至显得有些倔强。
蓝凌天闻言面色一沉,狠狠朝蓝月胸口踹了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冷冷道:“贱奴!我是甚么样的人,甚么时候到你说三道四。
是不是我平时太纵容你,让你觉得可以爬到我头上来了?”。
哼!甚么叫“不是这样的人”,若真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就要嫌弃他了?
真是白宠他了,养条狗也要忠诚一些!
蓝月何时见过主人对自己发如此大的脾气,当堂吓得面色惨白,眼泛泪光。
他赶紧爬起来重新跪好,慌张无措地道:“奴不敢!奴……奴的意思是……”
“掌嘴!”没让蓝月说完,蓝凌天便沉声道。
“啪!”“一,奴知错,谢主人教责。
”蓝凌天话音刚落,蓝月便一掌打了在自己的脸上,恭敬惶恐地报数、认错、谢恩。
蓝凌天把手肘支在沙发的扶手上,卷曲手指托着腮,冷冷地睥睨着地上的蓝月,脸色阴沉得如雷雨交加的天空,乌云密布。
“啪!”“二,奴知错,谢主人教责。
”
“啪!”“三,奴知错,谢主人教责。
”
“啪!”“四,奴知错,谢主人教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