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真下贱。
”蓝凌天拇指轻扫玲珑嫩唇,清冷地问:“嘴干净么?”
蓝云闻言立刻绷直身子,下意识把头往后靠了靠,比平常更凝神倾听。
玲珑温顺道:“回主人。
下奴餐后刷过牙,又用漱口水洗了三遍。
”他一向有照蓝云指示清洗身体,但他毕竟初次侍奉,不知上意,不敢直说干净。
蓝凌天第一次听玲珑说超过五字的话,只觉嗓音清宁,如溪水淙淙流淌之声,安人心神,顿觉柔情的声音娇淫媚俗,聒耳得很,也不知从前为何喜欢听他在床上呻吟。
“贱舌和喉咙也刷了?”玲珑第一次伺候,蓝凌天怕他不知规矩,脏了自己。
“是。
都刷了。
”
“后面的嘴呢?”
“回主人。
贱穴用浣肠液洗了一遍,再用清水过了两遍,又用消毒绵里外刷了两次。
”玲珑见主人问得繁复,也不知是否满意,愈发惴惴不安。
“不错,以后也是这样洗。
洗不干净,便将洗出来的水从你上面的嘴灌回去。
”蓝凌天满意地道。
“是。
下奴谨遵主人吩咐。
”玲珑暗暗松了一口气。
蓝云听主人满意玲珑的清洗,也稍稍宽下心来。
蓝凌天看那粉唇娇润,起了玩弄之意,两根手指按在玲珑唇间,微一用力,玲珑便顺从地张开嘴,把手指迎了进去,用巧舌缠住,舔弄挑划,极尽讨好之能事。
即使长年未有机会口侍,玲珑也不敢怠慢训练。
蓝凌天鞋靴繁多,光是皮鞋就有上百双。
他与另一鞋奴每天逐双保养清洁,从鞋面到鞋底擦得一尘不染,往往到晚上才把全部鞋子擦完,所以都在工作时戴着假势口塞,边跪地擦鞋,边含舔假势,手舌并练,节省时间。
摇蓝特制的假势口塞配有人工智能,模拟男根各部位神经,给奴隶打分,当牙齿碰到假势时,又会发出电流惩罚,咬力愈重,电流愈大。
有时鞋侧缝隙微尘纤细,玲珑凝神清理,一不留神咬上假势,给电得嘴舌麻痹,半天也说不了话。
指尖传来的快意让蓝凌天唇边笑意更深。
修长有力的手指无情地蹂躏软舌,或在舌面刮按,或以二指夹住暴扯,玩了一会,又探进喉中,肆意翻搅,用指甲狠刮软肉,让玲珑痛得眉头紧皱,脸色绯红如胭,星目泛着泪光,渐渐染上情欲。
喉咙的刺激让他几阵干呕,却始终用软唇包裹皓齿,没敢让牙锋碰到主人金贵的手指。
玲珑再难受也不敢反抗,葱白纤指紧攥衣角,默默忍耐。
长年调教让他明白,主人施与的痛苦,是恩赐,只能受着。
“规矩不错,挺乖顺的。
”玲珑逆来顺受的样子取悦了蓝凌天,薄唇勾起一个邪魅的孤度,右脚伸向玲珑腿间,用力踩了一踩,浅笑道:“就不知小贱根乖不乖。
”
“嗯!”玲珑忍稳闷哼了一声。
他下身痛如万针齐刺,却异样地舒爽,分身竟醒了过来。
他记得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