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蓝河地产给狙击,我也是昨晚才收到消息。
这并购案早在上月开始计划,怎么会有关系。
”
他边遥控跳蛋玩弄蓝月,边在玲珑嘴里享受那进出之妙,正自惬意,实在无心应付这些问题。
他看向蓝云,淡淡地问:“蓝云,你怎么看。
”
蓝云神态恭谨地躬着身,娓娓道:“回主人,金风这两年的债务资产比例有上升趋势,虽然在可接受范围,但也有机会是营运不善之兆。
前几年金风的股票极受吹捧,股价不断攀升,已是投资过热,一旦有甚么风吹草动,极易崩盘,就算要收购,现在也非最佳时机。
而且金风与迅驿托运签了长期合约,不能转用蓝氏集团旗下的鸿雁。
如果我们斥资成海,让他们转用鸿雁降低成本,助他们买飞机提高货运效率,必定有助成海拓展客户,抢占国外市场。
各位请看第二十三页……”
蓝云知道主人正在享用玲珑,故意长篇大论,吸引众人注意,以免他们打扰主人,好让主人尽兴。
蓝凌天看回平板电脑上的监视器画面,只见蓝月趴在桌上颤动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媚叫声自超迷你耳机传来,销魂摄魄,尤其那一声声“主人”,每一声都情意缠绵,如泣如诉,听得蓝凌天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他右手食指摸上左手戒指上的红宝石,按了一下,又踢了踢桌下的玲珑,示意他加快速度。
玲珑心领神会,巧舌立刻飞快上下滑动,双唇紧拢,卖力地吞吐口中雄根,将软颚一下又一下撞向坚硬顶端。
蓝月后穴跳蛋的震动从三长一短变为两长两短,那是让他用玉势自浊的命令。
蓝月羞得连耳朵也烧成赤红。
他颤着身趴在桌上,担忧地看向门口,寻思:“研究室的门有自动锁,只有所长能进来,所长这时间应该在实验室,但万一……”
“嗯啊……!主…主人……哈呼……哈!…嗯呼……”穴中跳蛋忽然又再疯狂肆虐。
吟喘声不断在研究室中回响,像是悦耳的乐曲,跳蛋那节拍有序的“嗡嗡”声,便是伴奏。
“真是的,才刚乖了一会,又不听话了。
”蓝月正自迟疑之际,蓝凌天已失去耐性,指头在戒指的金环上轻轻一动,又将跳蛋调到最大档。
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好戏,粗硬的鞋底变本加厉地砥砺玲珑的分身,面上却佯装平静,还不时来回翻页,好像真的在看文件似的。
疼痛的快感让玲珑不能自已,束环把胀挺的分身勒得生痛,欲望在恶性循环下急速膨涨,让玲珑脸红耳赤,额冒汗珠。
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呼吸,把呻吟声硬生生吞下肚去。
另一边厢,蓝月后庭又酥又痒,又痛又麻,肠壁不住分泌黏液,淫水直流。
胀挺的男根无法抒泄,他不敢用手碰,却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在椅上磨蹭。
蓝月浑身不住颤抖,若非有桌子支撑,他早已坐不稳,跪在地上蜷缩。
“唔……!啊哈…主人…月……会听话…嗯!呼……饶了……月吧……”水润软嫩的朱唇重重喘着气,发出哀哀求饶之声。
蓝月抓着桌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骨节嶙峋,青根暴现,血色全无,指甲泛白。
他媚眸水光涌动,两行清泪划过脸庞,落在桌上。
蓝月不敢再犹豫,抓着实验袍的手松了开来,颤巍巍地探向外套内袋,摸出一个羊脂白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