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知罪,请堂主责罚。
”
“与白家家奴暗通款曲,该当何罪。
”蓝讯厉声问。
他心头一震,猛地抬头看向蓝刑,曈孔倏然缩小!
他甚么时候有跟白家家奴暗通款曲?他连一个白家家奴也没见过!
“下奴冤枉,请堂主明察!”
“来人。
”蓝讯沉声一喝,左边彪形大汉上前将他的背包一把扯下,在里面翻出一个笔记本,走到蓝讯旁边,躬身双手奉上。
那是他借给史学扬的笔记本。
蓝讯拿起笔记本扬了一扬,沉声道:“你在这本笔记上写下暗号,与白家家奴史学扬私下勾结,罪证确凿,还要抵赖吗?说!你与史学扬说了甚么,这暗号如何解读,从实招来。
”说完“啪”的一声,惊堂木又重重落下。
他登时惊呆了,面上血色全无。
他根本不知史学扬是白家家奴,怎么与他私下勾结。
主人误会他了!
他激动得向前膝行了两步,直直地看着蓝讯大喊:“堂主!下奴冤枉!下奴根本不知……”
“啪!”还未等他说完,蓝讯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冷声道:“带下去,严刑逼供。
”
两个彪形大汉自他身后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架着他上臂,将他拖出了审讯厅,拐了两个弯,走下一条又暗又窄的楼梯。
他脚跟在地上拖着,看着灰色的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几声“我没有”、“我不知道”,甚么也说不出来,然后便给关进刑讯室,锁在刑架上。
那是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
他被迫撅着后臀,大张着腿,跪趴在地下一块钢板上。
钢板上嵌着两个脚铐,将双腿分开铐死,一个钢项圈箍住脖子,扣着一条短小铁链,锁在钢板上,将他的头栓死,让他直不起身,一副手镣将他双手铐着,吊在头顶。
刑讯室是青砖所砌,灯光微弱昏暗,空气湿冷,墙上刑具琳琅满目,阴森可怖。
铁门外,蓝讯靠在圈椅上,淡淡地问:“暗号如何解读,你招是不招。
”
那一本亦只是普通笔记,又能招出甚么暗号来,他只能大喊:“这是真的是误会!下奴是冤枉的!求堂主让下奴见主人……”
“啊!……”还未等他说完,刑堂堂主抬手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