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嗯!……谢主人……啊哈……”穴瓣脆弱敏感的嫩肉给抽得红肿,周堃痛得螓首后仰,精致的五官扭作一团,浸润在情欲中的星眸,泪水溢满,颤动着的朱唇,不住在媚喘,分身一阵抽搐,铃口渗出晶润淫液。
快感已淹没他的大脑,他却没敢停下,费劲地摇着水光莹亮的结实美臀,抖着张得大开的修长劲腿,艰难地跪爬着,呻喘着哀求:“求……求主人……哈……啊!……让……奴……”
蓝凌天薄唇微勾,轻侮地道:“真下贱,昨天不是才刚泄过么,给我忍着。
”
“是……”分身给束环勒得生痛,周堃却不敢再求。
蓝云也挨了不少鞭,白晳的屁股上红痕斑驳,像是用红绳编成的网。
耳边周堃的粗喘呻吟声,让他羞得面红耳赤。
这是他第一次在户外赤身爬行,而且还要给一条狗链牵着,与其他侍奴一起,扭腰摆臀取悦主人,着实羞辱难当,爬着爬着,那屁股就摇得不太顺畅了。
“啪!”“嗯!……”蓝凌天手一扬,软鞭便落在蓝云的屁股上,在那雪白肌肤上多添了一道红痕。
“云哥哥,别偷懒。
”蓝凌天嘲讽地道。
′⑷
蓝云痛得倒抽了一口气,待回过气来,便垂头羞赧道:“奴知错,谢主人教责。
”说着无奈地扭着腰,将屁股重新摇起来。
他暗忖,主人好像特别喜欢在羞辱他时,喊他云哥哥。
蓝月手脚并拢地爬行,姿势十分优雅,美臀在清辉之下水光魅惑,每次交替起伏,都灵动轻盈,看似毫不费劲,且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甚有风情。
若说周堃是淫贱,蓝月便是淫媚。
两者相较,蓝凌天还是更喜欢蓝月一些。
贱骨可以调教而成,媚骨却是天生的。
一个奴隶骨头再硬,他也有办法打碎,打碎了,骨头自然就贱起来,但骨子里若是没有媚态,再怎么调教,也只能是东施效颦。
蓝月听主人抽别人比自己多,以为自己不能让主人满意,为了取悦主人,腰枝更为使劲,务求将后臀摇得更赏心阅目,媚惑动人一些。
“啪!”蓝凌天看蓝月的狐尾左摇右晃,扬鞭轻轻抽了一下他的后臀,浅笑道:“小淫狐,过来。
”说完揪了一揪手上狗链,随意丢在地上,停下脚步。
四个侍奴脖子一个吃痛,立刻停了下来。
蓝月跪爬着转身。
其余三个侍奴维持着翘臀姿势,静候主人吩咐。
周堃受主人冷落,心里不是滋味。
他一向羡慕蓝月。
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努力取悦主人,也及不上蓝月浅浅一笑,只要蓝月在,他就只能在一旁助兴,等主人偶尔想起他,赏他一顿鞭,玩够了,便将他丢到一边,继续与蓝月嬉笑。
蓝月拖着项圈上的金链,轻摇着雪臀,徐徐爬至蓝凌天脚下,羞怯地唤了声“主人”,温顺地将头凑至腿间,毛茸茸的白色耳朵在裤脚上挨挨擦擦,神态亲昵,活像宠物向主人撒娇。
蓝凌天垂眼看着脚下宠物,只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