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自己去刑堂,领鞭五十。
”蓝凌天漫不经心地玩弄着狐尾,清冷地道。
“是,谢主人轻罚。
”夕影和流影听到只罚五十鞭,均松了一口气。
“押下去,着‘暗狼’严刑逼供。
”蓝凌天道。
“是。
”两个影卫恭敬地齐声道。
挡在蓝凌天身前的周堃,这才规矩地退回主人身后。
蓝月听到要“严刑逼供”,吓了一跳,跪了下去,恳切地道:“主人,灵风他有伤在身,恐怕受不了……”
“啪!”
“贱奴!你敢为他求情?”蓝凌天怒不可遏,一记巴掌夹着劲风抽了过去。
蓝月的头一歪,重心一个不稳,斜斜跌坐在地上,嘴角血丝渗出,嫩颊指印如血,脂白长腿张着屈曲,项圈上的金链在垂在雪胸前轻晃,好不可怜。
蓝凌天看着有一点点心疼,却也敌不过他的怒火。
昨天为柔情求也就罢了,今天连这潜伏行刺的贱奴,竟也要求情,还一脸关心的样子。
不是说了不敢再为别人求情吗,那都是骗他的?
他睥睨着脚下的蓝月,目光冷若极地冰霜,浑身散发着清冽寒意。
跪在他身后的玲珑,只觉寒栗不已,快要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主人突然暴怒,蓝月立时吓得面色惨白,泪水盈眶,也不管颊上刺痛,慌忙爬了起来,重新跪好,紧张地道:“主人,奴不是想要求情,只是怕……”
“啪!”
未等他说完,蓝凌天反手又是重重一记耳光,冷笑道:“不是求情?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求情。
那贱奴刚刚与你眉来眼去,暗通情愫,以为我瞧不见吗?”一句接一句,将刚才积累的猜疑和不满,通通爆发开来。
蓝月跌坐在地上,闻言又是一惊,他刚刚只是想劝灵风住手,甚么时候有“眉来眼去,暗通情愫”!
他连忙匍匐在在地上,亲吻主人的鞋尖以示臣服,颤声惶恐地道:“求主人相信奴,奴真的没有,奴是主人的东西,奴怎么敢?”秋水中的晶泪如珠串般,一滴接一滴落下,沾湿了华贵的皮鞋。
蓝凌天怒火中烧,不想听他辩解,重重一脚将他踹开,无情地下令:“将这贱奴关进黑房狗笼。
”语气冷冽得毫无温度。
他这回定要彻彻底底将蓝月调教成他的禁脔!
蓝月的脂白香肩红了一片,依稀能看见半个灰色鞋印。
蓝月肩头给踹得生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