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迁西,你又被追了啊?”刚来的小学生问他。
这个斯斯文文,齐齐整整的穿着校服,头发都梳的很光漂。
“追呗,一群衰人,都被打哭了。
”
“你等著明天被学校骂吧!”
“骂呗。
”某小学生不在乎的说,扭头往隔壁看,然后跟杨锐说:“我们在这儿玩会儿啊。
”
“玩儿吧。
”杨锐说:“记账就行,你叫林迁西是吧?”
“对,林迁西。
”林迁西说:“他叫秦一冬。
”
“行,”杨锐点头:“我记住了。
”
……
货车轰轰地开在路上。
杨锐在车里面眯了一觉,醒了往旁边看,看到路峰的脸,还有他左脸一闪而过的疤,叹口气:“不得了,我最近是真能回忆啊,又想起以前那些事儿了。
”
路峰问:“想起什么了?”
“还不就那些事儿。
”杨锐揉揉脑门儿:“我那次听林迁西跟我吹牛逼说,他跟酷哥在一起,就是酷哥跟他说了一句‘试试’,结果他俩就试到今天了。
我真没想到,咱们俩也都十五年了。
”
路峰说:“合适才能试到今天,林迁西那样的,就该有宗城那种人去治他。
说明咱们俩其实也合适。
”
杨锐胳膊搭着车窗,指他一下:“你这人确实会来事儿。
”
过了会儿,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着掏手机:“我给林迁西打个电话吧。
”
电话很快通了,林迁西的声音传出来:“干嘛啊杨老板,你不是跟路哥潇洒去了吗?”
“你在干嘛呢?”杨锐问。
“扫墓呢,顾阳不是高考完了吗,我们给他估完了分,应该**不离十吧,这两天训练完抽了个空,趁着暑假,我们仨一起来给宗城妈妈扫墓的,干嘛啊,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啊?”
杨锐说:“也没什么,我就是最近老想起以前,就想跟你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