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人。
肖虞把书抱进去,找到了第二间卧室,打开门。
叶幸周下楼去拿其他东西了,肖虞放好书自己又出来把几个行李箱都推进房里去。
箱子装了太多东西,很重,到了卧室,肖虞一松手,其中一个行李箱继续往前走,撞到了边上的一个,然后两个一起倒在地板上。
肖虞忙去扶起来。
真的重,她费力搬起来,再把几个行李箱给弄到墙边固定好,最后人都累摊了。
大夏天里,屋子里也没开空调,站了几秒人就又闷又热,肖虞忍不住过去打开窗。
但外面是一条小道,采光相当一般,大下午的也丝毫没风。
停留一会儿,肖虞感觉越发热了,胸前被闷得有些许难受。
她索性回到卧室里。
中间路过洗手间,她走过去,打算洗洗手凉快一下。
旧小区的水流却不是很稳,水龙头一拧,忽然水一通窜出来,喷了肖虞一身。
她懵住。
回过神来,肖虞生无可恋地呼气,笑了:这下彻底凉快了。
她抖了抖衬衫,把上面的水珠扫下来,再转身出了洗手间。
裙子腰间也都湿透了,肖虞想了想,去把卧室门虚阖上,再回到里面,把衬衣脱下来。
她把干的部分拿去擦裙子上的水,反正衬衣待会儿将就穿就行了,也不冷。
擦着擦着,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接着门被一只脚抵开,叶幸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书。
男人抬眸要进来,就见到里面的书桌边靠着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只穿着件单薄的丝质吊带,裸露出连成一片的锁骨与莹白笔直的肩头;
人正微弯着纤长的天鹅颈,垂着首不知道在干什么;
白色的肌肤在黑色吊带的衬托下,在不甚明亮的卧室里,像珍珠一样灼目。
见到他,女人抬眸,一双波光流转的凤眸悠悠与他对视。
肖虞见人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止步不前的样子,眉眼微动,问:“怎么了?你没看过我身体?”
叶幸周:“……”
肖虞撩了撩头发,收回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