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几天,要再次出国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先飞到北市来,又来了一趟学校。
这趟运气还不错,他见到她了。
见到了,他才感觉好像,那一趟没白回来,在离开的飞机上,好像时间才不算漫长。
这会儿说起这个话题,叶幸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忘记两人之前的分手理由了。
他只能装作也忘记了,不甚在意地继续接话,说:“博士很忙,你没时间回来的,别太天真,以我切身经验跟你说。
”
“……”
“当然,你要是真的觉得自己混日子的,那就不忙。
”
“……”
“真的觉得你爸爸不要紧,那就去。
”
肖虞知道爸爸肯定是最重要的,虽然康复了,但是也有隐患。
他之前担心自己没能抗得过去,开始跟她远在澳洲的母亲联系,希望能在他走后,回国来,或者带她和刚出生的小溯出国,照顾她。
两人本来都好多年没联系了。
叶幸周:“不过如果是混日子,那你在国内随便找一个大学考就完事了,还需要跑出去?”他笑了,“考西外或理工吧?都在附近。
”
肖虞瞥他:“你觉得我就不该出去吗?”
叶幸周默了默,语气含着一缕淡淡的温柔:“我是,觉得国外的日子真不好混,提醒你。
”
肖虞:“可我不想考别的学校,我只喜欢城北大学。
”
“那你还出国?”
“你意思是,我不要考了。
”
“……”
肖虞忽然合上书,颓废地趴在了桌上:“对啊我就是不要考了,考什么,那么麻烦,我当咸鱼好了。
”
“……”
叶幸周觉得她不愧读哲学的,总能悟出一些他措手不及的……坑爹道理。
吁了口气,他忽然伸手拿起桌上的书去敲她的额头。
肖虞忙往后去躲:“叶幸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