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吃烧烤,权当赔罪了。
”
林立静说:“丁师兄,我冒昧问一句啊你为什么心甘情愿给她擦屁股,是有什么把柄捏她手上么?”
丁斯奇推推眼镜,腼腆地笑了笑,一时不知该怎么答,想了想说:“……习惯了。
”
周旋把两块黑巧的包装袋丢进塑料桶,和林立静回宿舍煮米粉吃。
电煮锅功率低,高原上水不好烧开,快四十分钟才煮熟,辣酱包和芹菜往锅里一撒,香气四溢。
周旋拧开一桶矿泉水,涮了遍碗筷,剩下的水没倒掉,留着停水的时候洗漱用。
热城干燥,水资源稀缺,她以前没觉得水有多宝贵,来这以后才改变了想法。
吃完没多久,林立静突然肚子疼,来回跑了几趟厕所。
周旋找出一盒药,给她倒了杯水,问:“还好吗?”
林立静瘫在床上,虚弱地说:“还好……能撑得住。
我发现人要倒霉,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不会是沈蓓蓓在咒我吧?”
见她还有心思贫,周旋稍微放心了点,帮忙盖好被子,穿上外套,替她去值班。
经过白行樾的宿舍,里面漆黑一片,几米开外的胡杨树底下有道人影。
白行樾站在背光的位置打电话。
他掸了下烟灰,对那头的人淡淡道:“我是回国了,但没必要和你见这一面。
”
对方似乎回了句什么。
他说:“既然都要结婚了,就往前看,别再想挺多年以前的事。
”
说完,像感知到什么,白行樾侧过身,抬了抬眼,精准捕捉到周旋的目光。
这下周旋没法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挂了电话,白行樾问:“这么晚了,去哪儿?”
周旋若无其事地说:“库房。
”
白行樾朝她走来,闲散道:“一起。
”
“你也去吗?”
“他们清理出几块瓦片,上面刻了主墓的密道入口,我正好要去看看。
”
库房离宿舍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