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引导粉丝网暴别人,细数她们的“多宗罪”。
路曼学历造假,报过名媛培训班,被已婚男人捧上位;梁杉早年靠营销高知女性的人设火出圈,现实中大相径庭,欺压助理、虐狗,剽窃别人的摄影作品,给钱了事。
这帖子一出,桩桩件件都是实锤,轻易叫人身败名裂。
舆论能成就一个人,也能毁掉一个人,轻而易举。
在这之前,周旋一直以为,她的事之所以这么快过去,是因为白行樾叫人下场干涉,事实证明,好像其中还有宁夷然的一份功劳。
她不确定,但没打算求证。
再见到宁夷然,是七月初,他来学校看望爸妈,顺便到艺术博物馆参加她的毕业典礼。
宁夷然原打算随便找个位置,坐坐就走。
典礼结束后,周旋一眼看到坐在后排的宁夷然,笑着跟身边的白行樾说了句什么,她脱掉学士服,朝他走来,问他有没有空聊两句。
宁夷然随她去了馆内的咖啡区。
这片区域不大,摆了几张桌椅,旁边是青铜器展示柜和一扇文创墙。
宁夷然记得,以前他常来这,点杯意式浓缩,耐心等周旋下课。
周旋见他,显然不是为了叙旧,开门见山地说:“这次的事谢谢你。
”
宁夷然听懂了,有点意外:“你不怪我?要是我不发朋友圈,也不会有这么多上纲上线的破事儿。
”
“怪不怪,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周旋说,“你本来可以什么都不做,冷眼旁观对你没坏处。
”
宁夷然说:“梁杉记恨上你是因为我。
我这么做,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尽量弥补当初对你的伤害。
”
周旋客套地笑笑,算是回应。
昔日你侬我侬的旧情人,如今面对面,只剩尴尬和生份。
宁夷然看着她,顿了顿说:“那天早上,我说的话不是没添油加醋。
当时心里确实不平衡。
”
周旋说:“我知道。
”
“要是真细究,老白和庄路菁其实不太熟。
”
“我知道。
”
宁夷然无奈笑道:“你就这么信他?”
周旋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你和他不一样吗?这就是区别之一。
”
“什么区别?”
“你之前跟我说过你的情史,但唯独漏下了这一段。
”周旋说,“如果换作白行樾,他不会。
”
宁夷然点点头:“我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