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它不用当桌子当椅子,它就当树,自由自在,当它自己。
”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嘛。
”
杨不烦被安慰到了,忍住泪,想起很久以前看到一个说法,人要证明自己是没有尽头的,证明自己过得好、有用,其实就是执着于自己的工具性价值,可人不是工具,人是人啊。
执着这些只会不断异化自己。
她咀嚼着脆嫩的鱿鱼,胶原蛋白弹糯,在口里和葱鲜香爆开,滋味好极了。
徐建国看向忧心忡忡的杨思琼,说:“现在日子越过越好了,咱一家三口待一起多好,我看那些嚼舌根的,就是眼红呗。
再说了,年轻人谈恋爱分分合合多正常嘛,是姓江那龟儿子没得福气,配不上咱闺女。
”
说完再看向女儿,“以后咱找个更好的,我看那姓江的小子就不咋地,天天拉个脸,跟随时拉裤兜子里了似的。
跟他说话我都害怕。
”
杨不烦哭笑不得,点头道好。
杨不烦夹了一筷子蚝烙给妈妈,“妈妈,今天我偷偷喝了奶茶。
”
“我吃完饭就刷牙。
”
杨思琼沉默良久之后,好似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去深圳那天,我就该把你接回来。
”
临睡前,杨不烦被爸爸叫住。
“知道你妈为啥去深圳看你吗?”
“做胃镜。
”
徐建国摇摇头,“那是说给你听的。
”
“有天晚上她做梦,梦见你过得很不好,急急忙忙要去看你,才找了个借口。
”
徐建国又说:“你妈最怕你受欺负。
”
徐建国是入赘的,他入赘没两年杨家父母就去了,其实他们原本有两个儿子,在一场车祸里全没了。
二老深受打击,积郁成疾,从此一蹶不振。
两个哥哥意外去世,父母病弱,杨思琼一个姿娘仔撑起全家,接二连三的打击塑造了她往后越发隐忍坚韧的性格。
那时候家穷,又没有男丁,她受了很多冷眼与排挤,根本也不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