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不笑啊?”她问。
大伯重重搁下筷子,闷声饮了口茶,一双眼睛盯着崔听溪,恶狠狠道:“你笑什么!住嘴!你再不结婚,以后你爸妈的钱,你的中药铺都得归你哥。
”
其他人也附和:“是啊,就没有姿娘仔继承家业的惯例,这铺子就该给男丁,姿娘仔哪能抛头露面做这些事。
”
“对,溪仔你也别怪长辈们说话严厉,你年龄是大了,该找个好人家。
你不如把中药铺给你哥,让他给你分红,你也乐得清闲。
反正你搞了那么久,也没搞出什么名堂来。
”
“姿娘仔何必承担这么大压力,你现阶段的主要任务是传宗接代……”
……
崔听溪看向妈妈,她正双手抱胸,露出一个微微得意、压迫的笑。
原来今天的鸿门宴是为这个。
崔听溪既不失望,也不难过,只是好奇,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联合外人不惜用这种剥夺式、惩罚式的围剿,来逼女儿就范?
她从小就浸淫在父母制造的恐惧、仇恨的环境里,渐渐成长为一个非常懂得炮制仇恨和恐惧的人。
行吧,是他们先惹她的。
“我不会结婚。
”
“为啥?你忍心让你父母绝后?你明知道你弟弟……”
“因为我不喜欢出轨。
”
?
众人面面相觑。
“在座的各位,结婚好几个都出过轨吧?天天和外面的人做爱,和一个做了,两个做,两个做了三个做,三个做了,阳痿也要买伟哥出去做,还要嫖娼……我个人不喜欢出轨,就不结婚了。
”
她的目光扫过去,在诸人脸上一一停留,他们竟然都被看得生了怯,扭头不与她对视。
这番话是真心话,人身在粪坑,身边都是一坨坨差不离的大便,选哪坨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