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其深把她抱进怀里,垂首吻她的脸颊。
杨不烦抬眼看他,他们是从学生时代开始恋爱的,多真挚多珍贵啊。
她活了快三十岁了,如果每天刷的擦边男不算的话,真正用心爱过的,就这一个人。
他的感情是相对内敛的,有时候就算做了好事也要故意说贱话,还厌蠢,经常臭脸不耐烦。
他有很多问题,他们也经常拌嘴,但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他就是嘴比较坏,完全不妨碍他漂亮耀眼。
他总是令她想到小时候潮汕山里常见的一种淡水鳗鱼,花鳗。
花鳗是一种很凶猛又捉摸不透的鱼,它喜欢隐藏自己,也喜欢温暖,最重要的是拥有很强大的意志力,可以不断前进,修正自己。
杨不烦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我们和好,你要两地跑,你工作本来就忙,这样更加雪上加霜。
”
“以后的工作要逐渐转到线上,这是趋势。
”
江其深说:“每月固定10天在汕头远程办公,这边的业务做得不错,政府扶持力度大,会加大投入。
主要是要留出刚性家庭时间。
”
“我准备在牧场附近另起一栋小别墅,做婚房。
”
“明天早上你就跟我一块,去跟你父母说这件事。
”
……
好的,又开始安排起来了。
“思虑过多容易老得快,你好好保养吧,外面18岁的男大满地跑!”杨不烦说。
“哪里的男大?”
“就……”
话没说完,江其深的脸色迅速阴沉下去。
她膝盖撞上他腰腹时,这人已经扯松浴袍把她卷进怀里。
江其深突然捞起她抱到床上,掀开被子压了上去。
杨不烦挣扎,“欸等一下!刚刚说错话了。
”
“错哪儿了?”他过来咬她脖子,掰开她手指强行十指相扣。
两人抱着滚来滚去很快都热了起来。
杨不烦是没打算留这里过夜的,现在毕竟是在工作阶段,和客户睡一块成何体统?
但是江其深一边缠紧她,一边诱惑她,“你不想吗?不想我吗?我动作轻一点儿就好了,谁也不知道。
”
……
第二天一早,杨不烦提前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