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白还是收到信息的,不过是一条问他要不要入保险的短信。
他回齐远:“喝你的吧。
”
包间门关上,他抬脚进了电梯间,片刻后,刚从电梯间走出,手机响了,他看着来电显示美眉梢皱起。
“喂。
”
“你什么时候回来?”
“最近都没空。
”
“可以,那我去见你,或者你希望我去见那个女人。
”
“外婆,”季宴白沉声道,“她不是那个女人,她叫桑淼,是我妻子。
还有,我不同意你去见她。
”
“宴白,你知道我的脾气,在我生气前,你最好过来。
”
“知道了,这两天我会过去。
”
“对了,我给你安排了相亲,后天你必须过来。
”
“我结婚了。
”季宴白沉声道。
“结了婚也能离。
”
“我不会离。
”
“你不想离,我可以帮你。
”老太太一字一顿道,“就像当年帮你妈妈一样。
”
季宴白最不希望的就是提起之前的事,“你毁了我妈的幸福还不够,还要毁我的?”
“我是为了你好。
”老太太说,“以后你会明白。
”
季宴白不是十几二十岁的人,他现在已经三十了,是成功的商人,撕破脸的事也不是没做过,一直没挑破,只是觉得还有亲情在,但如果对方一再践踏,他什么都可以舍弃。
“外婆,我最后说一次,我的人生我做主,你无权干涉。
”
挂断电话,他给邢川打去电话,“派些人保护太太和宝宝的安全,记得让他们都藏在暗处。
”
邢川:“是。
”
季宴白:“有什么不妥立马通知我。
”
邢川:“好。
”
同样是喝了酒,季宴白和桑淼完全不一样。
季宴白没闹也没折腾更没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