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欺负人不对,你要不要打我?”他哄着她问。
桑淼才不打,打人手痛,她笑笑,半眯着眼咬了上去,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久久没有松口。
这都是季宴白自找的,所以只能受着,轻抚着她背道:“来,使劲咬。
”
桑淼还真使劲咬了,边咬边撒娇吭哧,像是孩子似的。
季宴白最近一段时间带娃带出经验了,学会了怎么哄人,她吭哧说明不满意,他把胳膊往前递了递,“继续。
”
哪有人上赶着让别人咬的,偏偏季宴白就是如此,若是给齐远知道,会笑他有病,还会笑他是受虐狂。
季宴白想了想,自己好像还真有点找虐的意思。
不过他乐意。
乐意让桑淼咬。
桑淼并没有咬太久,牙齿麻了,她松开,轻抬下颌,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季宴白把她朝怀里拉了拉,“你说是,就是。
”
他就是!
桑淼噘嘴,“季宴白,你好讨厌。
”
“哪里讨厌了?”季宴白问,“告诉我,我改。
”
“哪里都讨厌。
”桑淼喝醉了,自己说什么完全不记得,就是本能递说话,“我回京北的那晚看到你了?”
“我?在哪里?”季宴白不记得有看到她。
“在餐厅。
”桑淼戳着他胸口道,“你在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吃饭。
”
时间太长了,季宴白实在记不清,“可能是跟客户。
”
“我看到你还给她夹菜了。
”
“那应该能是你看错了。
”
“不对,我没看错。
”
“好,那就是我的错。
”他说,“对不起。
”
实际上,季宴白一点印象都没有。
桑淼看他正儿八经道歉,噗笑出声,捶着他胸口道:“你还真信呀?”
季宴白一脸宠溺,“你说的话,我从来都信。
”
“我刚是骗你的。
”
“那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